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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騰什麼!」趙如晦將人又拉了回來,見她誤會,他也不明說,反倒是板著臉質問:「公子殊入秦這一場,不成想,倒同王孫疾……情深義厚到以身試藥的地步了。」
下藥的事,他本也沒完全指望趙姝,可想過她會出錯,是真沒料著,這傻丫頭會一同服了藥。
幸好,他留著那人還有用處,倒真只是下了偏門一些的迷藥。
託在後背上的手掌力道不小,質問的聲調裡是從未有過的厲色憤懣,尤是壓抑著未說盡的責斥。
被託著的人默然縮著,沒了聲息。
過了許久,馬車漸漸緩了下來。
醉酒後的暈眩讓她實在忍的難受,又兼遭了這人斥責。從五歲上相識以來,記憶裡,兄長一直是醫者仁心的謙素模樣,除了她有一回玩的忘服解藥,致死寒毒發作外,就從沒聽這人說過一句重話。
更何況,是用這等尖酸怨恨的言辭……哪怕是頂著『姬淏』的一張臉,也叫她受不住。
先前的歡欣化作灰燼,還帶著滾燙餘溫,灰燼裡的火星子燙得她心口灼燒般痛楚。
顛晃的更慢了些,外頭車夫呼喝了一記,馬車似乎在轉道入小巷。
兩三次轉彎後,她實在忍不得,從他身上撐開些,『哇』得一口朝地上吐了。
這幾日飲酒無度,實則飲食紊亂,吐的都是些黃水,是傷了胃腸了。
見她臉上都是細汗,按著肚子一副隨時還要吐的不適模樣,趙如晦嘆了口氣,朝壁上敲了敲,對著車夫吩咐道:「裡頭路窄,就在這處停。」
外頭應了聲後,車駕『籲』得一聲止了,引得趙姝又是一陣暈吐,卻連黃水都沒了只是乾嘔。
趙如晦也不再多話,只是俯身小心攬膝將人抱起,下車後盡力用最平緩的步子行路。
天光還未大亮,照不透這一處深巷。
四處高牆聳立,小巷一叢接一叢,沒個盡頭一樣,左右屋舍都造得三四層高,鱗次櫛比捱得極近。看著不是尋常百姓住所,卻又沒一點雕樑畫棟之處,屋角牆側都是灰撲撲的青牆石磚。
如此不尋常的營造築法,即便趙姝再不理政事,可她見的多,很快也就認出了,這應是到了某所軍屯鄔堡。
迷陣似的街巷商戶全無,一派寂寂,若非每隔幾幢屋宇就有早炊煙氣,還真就以為是無人居住的。
這地方,絕非是邯鄲郊外景象。
這便愈發印證了趙姝心裡的判斷,看來是他們同羋氏的謀劃事敗了,是以連夜奔逃至此休整的。
既已離了紛爭之地,或許,她有機會讓兄長棄了奪位的冒險之舉。
偷覷了眼『姬淏』冷硬也依舊冶艷的面目,她囁喏著小聲開了口:「王孫疾畢竟救過我……我、我不想,親手害死他。那壺甜酒原本是要與他一同飲的,後來……」
「閉嘴!」突兀的呵斥駭得趙姝險些咬了舌頭,但見他垂目也不曾,只冷冷地又添了句:「再說一個字,就自個兒下來走。」
她瞪圓了眼,目中立刻蘊滿淚,只是強忍著沒出聲,一路悶著,倒是把醉酒後的不適都蓋了過去。
行了二刻後,才終於到了休憩的一所院落,清靜冷僻,院裡頭只有一老一小兩個僕從,門外頭,倒列隊立著二十餘名荷甲帶刀的軍士。
趙如晦將她安置到內院東側的一間暖閣,他親自查驗過了屋內陳設用度,甚至還去翻了下寢具是否足夠厚實輕軟,只是全程沒有再說一句話。
轉過頭,見她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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