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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益發和顏悅色起來,眼裡頭明明是柔和的,卻洞照得三麻子一句不敢應和。
「呸呸,李七娘一個剋夫寡婦,憑她有一兩金,也休想進咱公孫氏的門!」老婦人像被刺中心事,一時鬆開手,把桌案砰砰拍打兩下,出氣似地:「好她個李七,天子還在鎬京時,我公孫氏祖上十一世也曾做過太卜的!喪門星的下賤東西,憑她也配肖想做我的媳婦!」
婦人一氣兒說完,屋子裡只略靜了一瞬,她見下了藥的炙肉被趙姝包走了,一轉頭便從櫃子裡取了一小壇珍藏的烈酒,笑呵呵地與趙姝斟酒。
酒香頃刻彌散開,趙姝聞了下,認出是西邊大郡特釀的金徽酒,號稱千日醉,一壇要價四百文。
經年未飲,不待老嫗催迫,她拈杯一飲而盡。
「瞧瞧這雙手呦,刻的那麼一手好字,若說不是卿大夫家裡養大的女醫,呵,老身頭一個不信。」
「你一個姑娘家家的,雖說如今毀了臉跛了腳的,這四方漂泊遊醫像什麼話嘛。」
「聽你口音是周人吧,嘖嘖,這一腔雅言多氣派。秦法雖嚴,也絕管不了周地逃奴的。」
烈酒入喉,沁香綿長。
許多年前,在邯鄲街頭,趙姝初飲這金徽酒,還是跟兄長身邊的大乙討來的,只喝了一口,就嘴刁嫌著粗糲棄了。
她又一連飲了三杯,瞟過門縫外頭的韓順的影子。
聽著老婦愈發無賴到可笑的威脅,和三麻子侷促焦迫卻始終不發一言的模樣,趙姝久無波瀾的一顆心也終是泛了些噁心起來。
粗粗估略了下屋子裡這對母子的本事,她忽低聲輕笑了記,側眸覷著老嫗,依舊溫聲:
「確是不配,李七娘織技絕善,花一樣標緻容色,她還是望門寡,確不該受你這刁婦催折。」
因她聲調和善,這罵人的話也叫人聽不真切。
直到『刁婦』二字出口,母子二人才同時抬首怒目,尤是從方才起便一聲不吭的三麻子反應最激烈,他幾乎是一下子竄起身,抖著身似是想動手。
被他娘攔下,氣哼哼道:「小神醫,老身只是想讓你同我兒生個子嗣罷了,你若敬酒不喝專喝罰酒,那就別怪老身去告官。背主私逃的奴,周法便再輕,你這等貨色,入不了女閭,恐怕不是刺配就是斬首了。」
趙姝亦起身,轉頭不驚不怒,只反問:「要子嗣啊,可麻子兄弟將二丫當個寶一樣地護著,公孫夫人何不索性將糖塊裡的毒下得再重些,一勞永逸了,麻子兄弟自好娶妻。」
前兩回都是三麻子背著二丫來醫館,說這丫頭從兩年前就咳疾不停,趙姝診過脈總覺著同一般的百日咳不大一樣,只也說不上蹊蹺處。是故她臨行前,才特特來他家走一遭。也是巧,聽這婦人多次囑孩子藥後吃那梨膏糖塊,她才驚覺癥結所在。
「兒啊,這小賤人渾說。」被點破的老婦人慌了神,遂上前來扯趙姝:「你快按了她多喝些,事一成,她一個逃奴,也就順了咱了!」
三麻子尚在驚駭猶疑之際,木門哐鏜被人掀開,「老虔婆,我去你的祖宗龜孫十八代!」
「啊呦,我的腰啊。」老婦人慘呼一記跌去地上,臉上□□掉下一層,抖著手指著韓順,「兒啊,快快捆了這賊老漢,速速成了事,娘明兒就去報官,告他一個行兇竊盜,你快……」
話未說完,就見趙姝自韓順腰間抽出長劍,二人極為默契地分制一人,寒芒閃過,她的劍封住男人的前路,落在了他項側。
「你們,你們要幹什麼啊!」老婦人被韓順用匕首抵住的一瞬間,就哀哀哭叫起來。
趙姝撐著桌案朝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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