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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壁院落,溫在衡被隨從領過來,一眼瞥見牆下的柳淵,面色陡然一白,知曉自己為何而來了,匆忙伏地一跪,垂下了頭。
昔年,姜纓出入溫府,他見過數次,慢慢地有了心思,這心思浮浮沉沉,讓他蠢蠢欲動,後來姜纓成了太子妃,這心思就徹底地死了。
等姜纓出京六年再回來,他偶爾見姜纓一面,說幾句話,死去的心思死灰復燃地跳了幾下,但不會叫他做出失禮舉狀,他認為問題不大,可以控制得住。
今夜,姜纓出來尋他,緩步過來那一幕叫死灰燃得又快又猛,溫在衡依然認為,這屬於可控範圍內的一瞬心動,再多也不會有了,思及姜纓的身份,他也不敢做出什麼來,可當聽到柳淵不在時,這一瞬的心動拉長了一些,導致一念之差,犯下大錯。
溫在衡面色蒼白地伏在柳淵腳下,懷疑柳淵已忘了他,因為柳淵立著的時間太久了,沉默的時間也太久了,牆角的蟲鳴聲叫這沉默透出一種瘮人的可怕。
不知過了多久,外面喧囂聲一波又一波,響起車輪滾滾聲,這是姜府的宴結束了,眾人回家了,姜纓的聲音伴著夜風吹過來,隱隱約約,「舒清……你兄長……回家去了。」
溫在衡闔眸,姜纓對他有心思麼?並無,一絲也無。
柳淵知曉這個麼?
許是知曉的,但知曉又如何?
喧囂聲退去,兩府終於沉寂下來,溫在衡雙腿已麻,不敢妄動,他猜不透柳淵立了這麼久在想什麼,越是不知越是驚懼,慢慢地驚懼擰成了令人窒息的絕望。
驀地,柳淵終於動了,他在漫長的沉默中控制好了情緒,一眼未看溫在衡,緩步去了姜府。
姜府籠在靜謐的夜裡,他在姜纓窗前駐足,透過窗戶見姜纓已沐浴過了,洗淨了宴上的妝扮,身上也不是宴上的新衣,唇角的笑意壓了壓,胸口火燒似的難受,一手猛地抓在了窗上,窗戶發出不堪承受的咯吱聲。
姜纓正欲熄了燭火歇息,聞得異響望去一眼,訝然一聲,「陛下。」心裡了悟,柳淵定是等宴結束了才來的,已這樣晚了,他還執意等著,太后那日說他笨死了,姜纓這會兒也覺著他笨死了。
姜纓在柳淵推門進房時埋怨道,「陛下果真少見一日都不行。」
「便是日日見,也少見了許多。」柳淵閉了房門,雙臂抱起姜纓,將她放在床上,自己立在床邊,竭力使自己聲音平和,「朕今日沒能多見宴上的阿纓,不像他們,都見了阿纓好久。」
柳淵容色平靜地雙膝伏地,四目相對,他笑道,「阿纓宴上穿了新衣,朕瞧著極美。」掌心撫在了姜纓白膩的臉頰上,姜纓眉尖一顰,「陛下見了?」
「見了,瞧得不多,阿纓只顧和旁人說話,沒瞧見朕。」
柳淵以為自己很平靜,極力忍耐地把掌心縮回來,瞧著姜纓笑起來,「不是阿纓的錯。」旁人對阿纓有心思不假,阿纓識不出來,又有什麼錯呢?
「陛下一直在隔壁待著?」姜纓壓下心裡異樣,見柳淵點頭,實在心疼,「這樣長的時間,陛下何必苦等我?」
「朕願意,朕喜歡等阿纓。」柳淵靠過來,薄唇離姜纓的面頰極近,唇角一動就觸到了姜纓的鼻尖,「阿纓這裡好熱鬧,朕在牆那邊聽了許久,可惜聽不到阿纓的聲音。」
姜纓愕然,「陛下在哪兒等的?」
「牆下,蟲叫聲甚煩。」柳淵的唇離了鼻尖,觸了她的下巴,她慢慢闔上了眼,口中氣惱,「你傻麼?站著做給誰看?」
「給阿纓看。」
柳淵得了應允,慢慢探起上身,吻在了她的下巴上,密集的吻一下一下地頂在下巴上,頂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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