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及至下午,他回東宮,到了書房,思及婚書,到書架那一翻,如何都翻不到,面色沉了下來,逕自帶親衛奔去兵部,甫一進兵部,尚書屋裡火光已起,急得他奔進屋裡,徒手就去扒火堆,可惜為時已晚,婚書早燒乾淨了。
秦尚書不知緣故,只當他氣兵書燒了,伏地請罪,他已無心追究這些,滿腦子都是他與阿纓的婚書沒了,等到回了東宮,太醫為他看傷,他聽聞門外阿纓的聲音,又是懊悔又是心虛,都不敢見阿纓,只好先讓阿纓回去了。
當日,他命禮部又送來一封新的,本想給阿纓看看,又思及阿纓從不提這些,依舊鎖進了暗格裡。
柳淵說這些的時候,極度想去拎薛首輔與秦尚書,姜纓聽罷解釋,一時也未言語,畢竟一個是她兄長,一個是她姐夫,她總不能說去拎吧,那多不好。
柳淵見她沒什麼反應,心裡忐忑,「阿纓,都怪朕腦子糊塗,不然婚書也不會被燒了,也怪朕當時去兵部晚了,沒能從火堆裡扒出來。」
他不提還好,他一提,姜纓有種啼笑皆非的荒謬感,她曾因柳淵徒手扒火堆備受折磨,結果柳淵告訴她扒的本就是她的婚書,說句造化弄人也不為過了。
不過,也僅僅如此了,姜纓心裡有種不妙的預感,她試圖阻止柳淵接下來的話,柳淵卻快一步道,「阿纓,昔年朕糊塗,不知阿纓心意,如今朕已明曉……」
「陛下,昔年的事過去了就過去了,我們不必再回頭。」
「過不去,阿纓,你還不明白麼?這些年來,朕都心悅於你,是朕膽怯,從不敢明言,讓你吃了許多苦楚。」柳淵俯身過來緊緊抱住姜纓。
這次無有任何意外,姜纓確確實實聽到了,可她第一瞬間以為自己聽錯了,偏偏柳淵的聲音十分清晰,叫她欺騙不了自己。
她幾乎轉不到腦子了,唯有一個念頭,倘若多年前的自己聽到這些,定會喜極而泣的,可這話說給如今的自己聽,無異於五雷轟頂,何其荒誕。
柳淵抱著她,像是抱著失而復得的稀世珍寶,她卻奮力掙扎開,冷聲質問,「陛下可是弄錯了?」
柳淵萬沒料到她是這個反應,吶吶道,「這種事怎會弄錯?」他極快地反應過來,「阿纓是不信朕?」
姜纓確實不信他,心頭仍盤旋著一股荒謬感,只覺柳淵性子大變,莫不是病了?
姜纓遲疑,「陛下不若回宮看看太醫?」
「朕沒病!」柳淵聲音發顫,「阿纓,朕知曉往年朕做得不好,但你信朕,朕確然是心悅你的!」
對於姜纓來說,這已不是信不信的問題了,她覺著眼前的柳淵甚是棘手,難以對付,自從他知曉自己往年愛慕他後,他的性子就有些發狂,再和他待下去,也不知會發生什麼事,當務之急是先把他送走。
「陛下,此事重大,不若日後再提,眼下太晚了,不若陛下回宮休息。」
柳淵自是聽出了這話的意思,他張了張口,到底沒說出話來,「那阿纓好生休息,明日朕再來。」聽不到姜纓回答,他道,「阿纓?」
姜纓無奈道,「好。」
柳淵這才安心離開,他是走了,姜纓睡不著了,踏著月色奔回姜府,把酣睡的白芙扯醒,「白芙!」
白芙迷迷糊糊道,「何事?」
「陛下說他心悅我。」
白芙一下子清醒了,姜纓道,「你也不信吧,看你眼睛瞪的,驚著了吧?」
白芙大叫,「我是被你驚的!不是被陛下!陛下心悅你,不是明擺著的事麼?」
「你什麼意思?」姜纓瞬間冷臉,「你藏著秘密,不給我說?」
「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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