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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淵氣惱,「你總提她做什麼,你倒是為她著想,她可為你想過?」
姜纓腦子一懵,「什麼?」
柳淵冷笑,「你怕是忘了,有年春宴,她自己犯糊塗便罷了,竟把你與朕那皇弟湊在了一起,若非朕趕到……」
聲音戛然而止,他興許意識到了今夜提起此事並不合適,當務之急是把婚書的事情說清楚,不想姜纓吃驚道,「難不成那夜是陛下抓我出來的?」
柳淵果道,「確然是朕。」
姜纓覺著好笑,那柳淵豈不是早就知曉了屋裡的溫舒清與安王?那她竭力阻擋,為了不讓柳淵難堪,蠢到拿自己來抵又算什麼?
她想起那夜,她本推了溫舒清出去,安王已失了理智,靠得她極近,可很快房門被大力撞開,溫舒清像是什麼被推了進來,同時有隻大掌將自己抓了出來。
那一瞬她因震驚失了神,等反應過來,她已站在門外,房門緊閉,周身並無一人。
她還想救出溫舒清,再推門,發現門從裡面落了鎖,她無計可施,眼見木已成舟,只得喪氣離開,回去途中,瞧見前方立著一人,朦朧的人影,可她一眼就認出來了,那是柳淵。
第23章 22
那時她還傻傻地想, 若是柳淵知曉了屋裡兩人,該有多麼難過,她瞪著眼睛,緊張得袖角快被手指掐爛了。
分明有事的是柳淵, 可她也快難受死了, 蕭瑟地立在那裡, 打算若柳淵過來,她無論如何都要攔著,好在柳淵也未久待,提步往前去了。
她注視著那遠去的人影, 一夜的震驚、慌張、絕望都如那吹過的風, 眨眼就消散了, 唯獨因柳淵而在的難過綿綿不息,蔓延在四肢百骸,無人知曉地蠶食著血液。
到頭來, 原來柳淵是知曉的。
此刻,姜纓只恨消不掉往年殘存體內的餘痕, 轉念又一想,不打緊的, 只要柳淵不知留在屋中為的是他,自己便還有些顏面。
而且聽柳淵的話味,他以為是溫舒清的過失,姜纓笑起來, 為溫舒清辯解, 「那夜事出突然, 舒清亦無法可施,都過去許久了, 也不必再提了。」
柳淵求之不得,「阿纓說得極對,今夜不提那事,朕來此是想問問阿纓何時在書架上見的那婚書?」
姜纓不欲多說,搪塞道,「記不清了。」
柳淵一瞬憶起,阿纓只進過他的書房兩次,一次兩人為那話本起了爭執,他割了阿纓的話本,另一次他折騰了阿纓許久,還拿話傷了阿纓,真是沒有一次讓阿纓歡喜過。
柳淵面有愧色,「阿纓,都是朕不好。」在黑暗中伸出手掌摸索,掌心覆到了姜纓的臉頰上,丁點不敢再動,「若是話本那次,你見到的書架上的那婚書,朕可以解釋,那婚書是不作數的,朕也已把它扔了。」
那一次在書房的爭執,姜纓暈在了柳淵懷裡,柳淵命人去喊太醫,抱著姜纓回了寢殿,在姜纓身邊守了甚久,直到皇后派人來召他,他才離開。
皇后知了東宮裡的情況,惱怒姜纓行為出格,在殿中大發雷霆,揚聲要懲戒姜纓。
柳淵卻道,「母后要氣也該氣孤,阿纓一貫懂事知禮,是孤氣急了她,她才如此,活該孤不受她待見,再者阿纓是孤的太子妃,孤自己管,不用母后操心。」
皇后一臉扭曲,「……」
兒啊,你能不能有點出息!
但是,誰讓柳淵是宮中的眼珠子呢,極度得宮中偏愛,無論柳淵向帝後兩人索求什麼,帝後兩人都眨眼就給,何況只是懲戒太子妃的權利呢?
皇后撒手不管了,柳淵倒還不滿意了,他還是覺著阿纓是他一個人的太子妃!母后管太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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