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儲司寒目光沉沉:「去給聖上再一次診脈。」
周圓同儲司寒保證:「奴時刻謹記王爺的吩咐,沒有再讓聖上同任何人私下接觸過,就是出恭奴也陪著。」
儲司寒捏捏眉心。
再返回太極宮,袁太醫把完脈,又將天子的病情複述一遍。
皇后眼睛紅紅的,顯然一直在哭:「王爺,盧太醫的醫術很好,診斷不會有問題。」
儲司寒唇瓣珉成一條線,走近床邊,給昏迷中的天子整了整被子:「聖上這毒中的倒是巧妙,鶴頂紅的份量恰到好處,連嘔吐也嘔吐的及時,不曾入五臟,這樣的毒藥也能無性命之憂,也不知是天生龍子有人庇佑,還是這下毒之人有心想留聖上一命。」
「林有之一片忠誠,本王已經賞他投千里湖餵魚,想來在天之靈,看到聖上身體無礙,必然很是高興。」
天子眼皮緊緊闔著,睡的深沉。
隔著被子,儲司寒不輕不重的拍天子心口:「聖上安心睡,想來一覺睡醒,這件鶴頂紅案想來塵埃落定,那些宮人也該折光了。」
天子的膳食一直是單獨做,此次宮宴,負責天子吃食的共三百人。
儲司寒撂下這句話離開,皇后看了看儲司寒的匆忙背影,看向昏睡中的天子,眉頭蹙了蹙。
郢王這是什麼意思。
轎子前,儲司寒踩看了眼孤寒的夜空,沉聲:「去大理寺。」
穆讓貼身伺候,最是知道儲司寒最近的異常,他大概能預判到,他要去大理寺做什麼:「王爺,劉大人會處理好這件事,您不見是最好的。」
「您自己不是也知道,她的一切行為太過詭異?恰好就出現在那個位置,王爺怕是已經不能客觀處理孺人,教給劉大人處理是最好的。」
進獻她的舅舅,有保皇黨一族的影子,還有那樣的身段和臉。
在一眾美人中,她的純粹乾淨,呆笨良善顯的可疑又不正常。
世上真有這樣純粹的人嗎?好像是為他量身定製的,放在波雲詭譎的朝堂,更像是政客手段。
不親眼看見,就可以當做不知。
可不親眼看見,就能不存在嗎?
他腦子裡閃過她最後的眼神,是怨吧?
「去大理寺。」
穆讓:「王爺,您這個決定已經不理智了。」
按照王爺的性子,他不該再去沾這件事,天子的目的,要的就是朝臣輿論,百姓輿論。
完全抽身,讓劉最給朝臣一個交代最好。
儲司寒拇指摸著獸頭:「背叛本王的人,本王更喜親自動手。」
這是自家王爺的性子,穆讓相信自家王爺說的。
車馬在雪上滾出轔轔聲,一盞茶之後,到達大理寺。
三十二抬的大轎子停在大理寺門口,儲司寒掀開簾子,從馬車上下來。
大殿上,劉最一眼就瞧出儲司寒的異樣,將儲司寒攔在監牢入口,「王爺,此事可盡數教給臣,臣必然還您一個清白名聲,王爺可回王府等訊息,不可為了一個女子,壞了大事。」
那些迂腐的文臣講究血統,講究忠君,講究先帝遺願,他可不認那位天子,骨頭是軟的,當年那十二道金牌,他可是一力促成者。
若非王爺鐵血手腕,這腐爛的朝臣早不知是什麼樣子了。
儲司寒兩隻手搭在虎頭上:「本王此來,是為殺戮,而非風月。」
劉最沒料到是這樣,真的是為殺戮嗎?
大殿上,看著不太像啊。
「王爺當真能狠的下這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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