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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杳無人煙,應該不會有人注意到她,應該能順利將孩子生下來,順利長大吧。
「砰」的一聲,門被從外頭踹開來,衛松走進來,直奔藥罐,「貴妃,病了?」
「貴妃身子嬌貴,吃錯了藥傷到自己可就不好了,還是應該先讓太醫把脈,確定病症開方子吃藥。」
徐清晚踉蹌朝後退,她認識這個人,是儲司寒的左膀右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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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極宮,絲竹靡靡,舞姬輕盈,白紗蹁躚,只是這歌舞已經足足九日不曾停過,天子都要看吐了!
天子抱著酒瓶子,躺在龍坐上,半眯著眼睛,幾個宮娥分別給他捶腿捶肩。
儲司寒進來的時候,首先聞見的是濃密刺鼻的味道,他一個眼神,太極宮的內官立刻將宮娥樂師譴下去,天子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怎麼不彈了,美人,樂師--」
「皇兄,你怎麼過來了?」
天子是驚跳起來的:「來,坐坐,來看歌舞。」
天子一靠近,儲司寒先聞見他身上濃厚刺鼻的酒味,他大發慈悲的關心:「聖上這是喝了多少酒?」
天子一眼看見一併同儲司寒進來的還有一名臉生的年輕內官,抹抹嘴巴:「沒算過,反正一直在喝,看歌舞,朕喜歡這些。」
伺候天子的內官端了頂好的茶上來:「郢王殿下--」
這內官是天子慣用的,打小就伺候天子的飲食起居,胖墩墩白白淨淨的笑臉。
一道白光閃過。
人生走向終結。
突然的,頭顱像個藤球在空中旋轉了兩圈,跌到地上,沒有腦袋的屍體還立了一瞬,脖頸的鮮血像是噴泉,湧動著倒下。
血濺在天子臉上,案几上,地磚上,天子驚恐的倒在地上。
儲司寒穩穩坐在椅子上,血沒沾到他分毫,用帕子擦拭柺杖上淋漓的血:「趨炎附勢的東西,只知一味順著主子,不知勸解聖上適量飲酒,罪該萬死。」
那名隨著儲司寒一道進來的內官麻利的指揮著下人處理血跡屍體,天子盯著被抬起來的無頭屍,脖子上的斷口還在無意識的抽動,流著血,宮人將白布裹住了切面抬出去,一路淋漓的血跡也被擦乾淨。
還是那坐金殿,只是隨時站在自己身側,一抬眼就能看見的白胖笑臉不見了,只有空蕩蕩的位置。
若不是空氣中殘留的血腥氣提醒著,天子一瞬間都要懷疑,這個人有沒有存在過。
一個活生生的人,就這樣沒了。
「聖上,奴給您擦臉。」
臉生的內官用熱帕子給天子擦臉上的血跡。
熱熱的帕子,人溫熱的手指在臉上,天子終於回魂,他就是這樣囂張,隨時能摘了人的腦袋……下一個是誰的腦袋?
天子從地上起來坐到椅子上:「……是,皇兄說的是,奸宦該死。」
儲司寒下巴指著內官道:「這是周圓,最是聽話,奴才,聽話才有活路,否則,就是死路一條。」
「以後必然能很好的規勸聖上,不再讓聖上做出損傷龍體之事,日日爛醉,人就成了糊塗蟲,連自己寵妃是不是有孕這樣的事也不清楚了。」
天子心裡一咯噔,扶著扶手的手一僵。
「聖上。」
周圓收了帕子,行了個跪禮。
天子叫人起來,嘴角扯出個笑,他自己都沒意識到有多僵硬:「皇兄說笑了。」
「本王是不是說笑,聖上心裡應該是清楚的。」
「進來。」
儲司寒吩咐一聲,衛松推搡著徐晚清進來。
太醫跪到地上:「啟稟聖上,貴妃如今已經有一個月的身孕。」
徐晚清護著肚子看向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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