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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對伯爺而言,一兩日的工夫足夠了。」
「世子也能做到嗎?」
「世子過目不忘。」
青岑施禮,躬身退了出去。
剛好衛湛從湢浴出來,拿過寧雪瀅手中的藥典,長指劃過幾頁紙張,折了個角又遞了過去。
寧雪瀅捧起藥典,發現上面寫滿了批註,看字跡應是出自衛湛之手。
有了批註,書上難以理解的術語變得通俗易懂,寧雪瀅打心裡佩服衛湛的學識,這樣一來,可略過書中的文字,專攻圖文和批註。
衛湛坐在一旁,並不在意她能記住多少,但看她偷懶的模樣,有些好笑,不自覺柔了神色。
點燃一盞燭臺,他就那麼陪在女子身邊,從日落到月上枝頭。
寧雪瀅被他盯得不自在,抬手捂住他的眼睛,尾指觸碰到他高高的山根,「你看我做什麼?」
「那看哪裡?」
掌心傳來輕眨睫毛的癢感,寧雪瀅鬆開手,立起書籍遮擋住自己的臉,也阻擋住了旖旎和闇昧。
深夜,旖旎再度襲來,躺在帳中的衛湛扣住寧雪瀅的後頸,將人壓進自己懷裡,低頭窩在暖香中。
「月事結束了嗎?」
「還要兩日。」
衛湛沒再言。
寧雪瀅仰面抱住衛湛的腦袋,感受到清冽的氣息拂過寸寸肌膚。
驀地,臉頰傳來涼意。
這一舉動徹底打亂她的思緒,她無措閤眼,感受鼻尖被人輕啄了下。
那人又啄吻起她的側臉,直至唇角,可轉瞬結束了這份狎暱。
寧雪瀅坐直身子,「怎麼了?」
「月事沒有結束,過幾日吧。」替她整理好衣襟,衛湛躺回外側,背對而眠。
寧雪瀅躺回被子裡,側身盯著男人被燈火照亮的輪廓,不知他為何總是忽冷忽熱、若即若離。
「衛郎。」
「嗯?」
「你是不是有心事?」
衛湛盯著桌上的燭臺,渾然不覺瞳仁刺痛,許久才合上眼,「睡吧。」
想起後日要啟程前往北郊山巒,寧雪瀅沒什麼睡意,翻來覆去睡不著,準備明日讓家僕畫下一張北郊輿圖,以防自己與隊伍走散尋不到回城的路。
戶部尚書府。
採摘宴期間,各衙署會留有官員看守,季懿行在廿五的夜裡才被三千營告知不必隨太子前往北郊。
一股鬱氣油然而生,他氣極質問起父親,「是您的意思吧?!就為了阻止我與伯府的人碰面!」
季朗坤正在優哉遊哉地浴足,聞言直接踢翻木盆,任熱湯流向四處,「混小子,吼誰呢?」
葛氏身邊的大丫鬟們趕忙蹲在地上擦拭。
坐在妝檯前的葛氏扶扶額,深覺無力,自打迎錯兒媳,府中瀰漫著一股難以消除的「瘴氣」,亂人理智,摧殘和氣。
等兒子被丫鬟們勸走,葛氏看向丈夫,「要不,咱們就心平氣和地與永熹伯父子聊聊?」
季朗坤油鹽不進,「這事兒無解,心平氣和不了,還會讓外人看了笑話。」
「你啊,面子最重要,誰娶錯了妻子能坦然接受?」
「盲婚啞嫁,你我皆是如此,怎就這小兔崽子非要擰勁兒?人家衛世子不也接受了!」
窗外徒然傳來花盆砸地的聲音,季朗坤隔空點點,氣白了臉。
葛氏無奈,將妝檯上的珠翠一推,起身離開。
翌日晴空萬裡,吐氣成汽,寧雪瀅從姜管家那裡要來一張北郊的輿圖,攤開在房中,認真瀏覽起來。
秋荷陪在一側,不放心道:「明日還是讓奴婢一同去吧,青橘沒輕沒重的,恐怕服侍不好小姐和姑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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