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嵇靈道:「沒有人。」
三樓沒有任何的活人氣息。
這是極不正常的,正常人生活的地方,即使離開了,也會留下「活氣」,這個三樓卻毫無生機,比起活人的住所,更像個死人居住的墓穴。
嵇靈祭出太古遺音,用琴尾挑開了房門。
觸不及防的,他對上了一對漆黑的眼睛。
那眼睛只有黑白兩色,黑色是墨跡的死黑,白色是魚眼的死白,嵇靈面不改色地推開門,平靜地和那雙眸子對視。
那是一隻立著的木偶。
隨著房門大開,燈光照進來,無數同樣呆板的木偶顯露出來,在他們削平的面孔上,都用粗糙的筆墨畫著眼睛和口鼻,黑洞洞的瞳孔一眨不眨地盯著門口。
嵇靈將擋門的那一隻木偶提溜到一邊,順手從他額頭接下一張黃紙:「李秀儒。」
除了大大小小十幾具木偶,這個房間的裝修非常古樸,清一色的木製傢俱,他們手邊是個紅木的立櫃,對面是個黃楊木的雕花拔步床,木頭表面掉漆斑駁,到處都是磕磕碰碰的痕跡。
白澤抹了一把:「料粗大充裕,不見拼接的痕跡,花紋是西洋樣式的西蕃蓮,紋路表面有蟲蛀斑點,刷的熟桐油。」
他道:「這些東西有些年頭了,是清末的老物件。」
嵇靈道:「你這考古學功底挺紮實的。」
他們繞著屋子轉了一圈,嵇靈道:「這屋子也看不出任何生活的痕跡。」
活人生活的地方,多多少少有生活的痕跡,比如角落裡面板的碎屑,縫隙裡脫落的頭髮,床單上殘留的汙漬,或是洗手洗腳時留下的水痕。
但這裡乾乾淨淨,什麼痕跡也沒有。
白澤俯下身子,勾出了鬥櫃的抽屜,老舊的紅木抽軸搖搖欲墜,在抽屜裡,有一疊泛黃的紙張,表面布滿龜裂,似乎輕輕一捻,就會脫落為碎屑。
嵇靈將紙張取出,微微挑眉。
那是一張清朝的黃冊。
黃冊,即身份證。
粗糙的黃紙上沒有照片,從上到下寫著「姓名」「性別」「出生年月」,這人是男性,道光二十七年生,距今178年。
而他的名字一欄,赫然寫著「李秀儒」三字,與那木偶頭頂的紙條一致。
這時,屋外有風吹過,木偶的手腳都叮叮噹噹地擺動起來,木頭碰撞的悶響不絕於耳,嵇靈順手扶穩「李秀儒」,微微扯了扯,才發現這木偶的頭頂和四肢都懸了絲線。
一個木偶十幾根線,十幾個木偶便是幾百根線,這些線在頭頂匯成一股手腕粗白繩,從窗外向下延伸而去。
嵇靈定睛一看,繩索的盡頭是院中那棵古槐樹,繩索深深扎入樹皮之中,與那槐樹共生,如同樹木憑空長出的血管。
他與白澤對視一眼,兩人一齊向下走去。
在他們關門的瞬間,木偶「李秀儒」頭顱一歪,十幾斤重的木頭砸在地上,發出吱嘎的巨響。
剎那間,所有的絲線都震顫起來,木偶的脖頸扭動,黑漆漆的無光瞳孔看向一處,在絲線的拉扯下,他們齊齊數起手臂,轉動著老舊的木製齒輪,像那樣,向門口湧來。
嵇靈已經走到了二樓。
那些木偶動的瞬間,他便覺察到了端倪,嘆息道:「又是這些鬼蜮伎倆。」
他本不願在這裡耽誤太多時間,打草驚蛇,但既然來了,也不必避開。
嵇靈抬起眼眸,瞳孔深處金芒湧動,手中的太古遺音琴絃微微作響,太陽真火煊赫明亮,蓄勢待發,只待那些木偶走到二樓,便會被燒成灰燼。
白澤同樣執起一柄古樸長劍,鬆鬆挽了個劍花。
這些木偶對他們而言太過小兒科,和讓博導算小學生數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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