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大門｜君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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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孩總是神出鬼沒，然後說上一堆有的沒的。

“哥哥，我是來恭喜你考上大學的！”路鳴澤穿著寬大的唐氏古裝，化了屬於那個年代的妝容，像一個青春秀麗的小書生從門口緩步走來。

路明非突然感到一股寒意襲來，渾身雞皮疙瘩暴起。

因為路鳴澤的笑容太溫柔了，讓他甚至感覺這個小男孩不像一個男人。

“哥哥！恭喜恭喜恭喜你呀，恭喜恭喜恭喜你！”路鳴澤連連作輯，“真是太不容易啦，哥哥這個成績能上大學，簡直就是上天掉下來的餡餅。”

“首先，你唱的是新年歌，其次，這個大學和成績無關。”路明非無語，“直接說吧，有什麼事？每次出來你都有事。”

“商人雖然為了辦業務要經常串門……但哥哥，我這次是真心來恭賀你的哦。”路鳴澤說，“只是上大學這麼重要的事，真的能這麼草率的做決定嗎，即使哥哥心中已經有了決定，但哥哥還能接受為了正義而犧牲珍愛之人的痛苦嗎？”

路明非瞪大眼睛，汗毛倒立，“你知道些什麼？”

“我什麼都不知道。”路鳴澤搖頭，他的眼眶留下淚水，“但是哥哥啊，你的悲傷都是我在承受……你的痛苦都是我來品嚐啊。”

路明非突然想起來他和路明澤第一次相遇的畫面，路明澤滿臉淚水的怒吼是誰想傷害他們珍視之物。

他以為自己的悲傷隨時間流走了。

實際上悲傷一直有人代替承受著。

原來如此……路明非無言以對。

“那個小男孩深愛著他的父母，實際上那個父母也深愛著他，所謂的為賭賣兒都是假的……山田一介能使用婆娑世界，那製造山田一介的人怎麼可能讓他擁有真實的人生，他背後是深不見底的鎖鏈……”路鳴澤說，“哥哥，我會永遠支援你，但山田一介的劇本對你來說太早了。”

“你既然能感受我的情緒，那你應該知道我想要的是什麼。”路明非說。

“果然啊，我再聰明也從來沒改變過哥哥的決定，哥哥雖然笨，但在做選擇上永遠沒錯過，既然劇本提前了，那就拉開大幕！”

路鳴澤高聲道：“山田一介背後的故事來自兩個君王的博弈，一位身在日本，另一位……”

路明非眯起眼睛。

“來自卡塞爾學院。”路鳴澤周圍的舞臺燈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