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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推門離去前,眸光晦暗不明地看了眼尚未甦醒的秦楨。
寂寥無聲的宗祠散出縷縷香火氣息,瀰漫在這蒼白冬日中襯得愈發的孤寂,清晨時分的焦灼也早已散去。
沈聿白抬步跨過門檻,眸光不疾不徐地巡視著主屋內的事物,下人們似乎還沒有來得及清掃,放置於桌案上的家規隨風飄蕩,書本側邊擺放著暖手爐,不遠處的炭火爐已然被寒風吹滅。
溫熱褪去的暖手爐刺骨凍手,他指腹若有似無地摩挲著爐上紋路,淡薄的眸間漸漸被銳意取締。
「大人,值夜侍衛告知昨夜宗祠內的炭火併未斷過,聞夕也時常往返於宗祠和伙房間,暖手爐也不曾斷過。」
鶴一視線掠過祠內的環境,他本是不明白沈聿白為何讓他找值夜侍衛瞭解情況且不讓下人清掃這兒,可現下看到宗祠內他便知曉自家大人的意思。
意識到自家大人心中在想些什麼時,他心中微微愣了下,頂著頭上如炬視線硬著頭皮問:「大人是覺得少夫人病得蹊蹺?」
沈聿白並未開口,他慢條斯理地收回了視線,越過鶴一的身影往外走。
跟隨他多年的鶴一一時之間也摸不清他的想法,閉緊了嘴跟上去,但還沒有踏出宗祠院落,就聽到他似乎漾起點點笑意的話語。
「我倒是小瞧她了。」
鶴一聞言抬起眸,撞上沈聿白薄涼的神情,眸中絲毫笑意都沒有,他心中微凜,「此次高熱少夫人是故意為之?」
沈聿白不語。
站在長廊下抬頭恰好能夠看清宣暉園樓閣,他看了那兒許久,凜冽的氣息不知從何處漫起,恰如無形的裊裊炊煙縈繞在周身。
不只是對他,為了達到目的,秦楨連自己都能夠下狠手。
這些時日雖不似前些日子般寒冷,卻也是臨近冬至時節,並不會暖和到哪兒。
來此之前沈聿白想過或許是天氣過於嚴寒,宗祠內又無取暖之物所引起的高熱,然而並不如他所想,她不過是為了得到想要的事物,不惜對自己下狠手。
只是這次狠手下的效果可嘉,甚至引起了母親的懊悔之心。
思及此,沈聿白低低地笑了笑,只是神色中的攻擊性都未曾斂去絲毫。
也罷,既然這是秦楨想要的,他就陪她玩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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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楨睜開眼眸時,一人都沒有看到。
她費力的撐起雙手試圖要坐起身,手臂倏地軟了下,她挺起的身軀又狠狠地砸落在床榻上,密密麻麻的痛意霎時間湧上背脊。
「聞——」
耳邊響起緊繃沙啞的熟悉嗓音時,秦楨微啟的唇瓣頓住,這點兒音量別說是將聞夕喊來,就是她自個都只能聽到點點細音。
也是這時秦楨才後知後覺地意識到她病了,想到這點她皺了皺眉,只記得昨夜趴在桌案上小憩前還好好的,怎麼醒來就變成了這樣,且臥閣中空無一人,就連聞夕也不知所蹤。
正當她思考著該如何引起外頭的注意時,掠向門扉的視線倏地停了一瞬,唇瓣動了動,「聿白哥哥?」
但這道聲音很小很小,小到沈聿白都沒有聽到她在說話,他揮開垂落交織的珠簾,「醒了。」
秦楨眨了眨眼眸,下意識地以為是高熱令自己昏了頭,不然他為何會在這兒。
他們成婚前這本是沈聿白的臥閣,但她搬入宣暉園後他便極少踏入這兒,與主院有一牆竹林之隔的書院成了他的臥房。
室內的溫熱撲向沈聿白,他視線掃過想要坐起身的人兒,拎起茶壺慢條斯理地往茶盞中注入適宜入口的茶水,遞了過去,「喝點水潤潤喉。」
清冽的氣息撲面而來,秦楨怔怔地接過茶水。
頂著他的灼灼目光,她手心不適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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