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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衛們領了命,將宣暉園層層圍住。
秦楨回過神來時,臥閣外早已沒有聲音,驟然鬆懈下來的她差點兒就跌倒在地,雙手緊緊地撐住了桌沿,大口大口地呼著氣。
『喜歡不是像你這樣,以毀了他人為樂趣。』
話語迴響在耳側時,她張了張嘴下意識地想要再次反駁,可嗓音緊緊繃在一起,一點兒聲音都發不出來。
秦楨捂著臉,淚水浸濕了掌心,嘀嗒落在地面。
再次聽聞外頭有聲響時,她扯出帕子擦淨了雙頰處的淚水,可通紅的眼眸並無任何事物能夠遮掩。
有人從外頭敲了敲門,道:「少夫人,屬下奉國公爺之命前來,還請您隨我走一趟。」
秦楨神情微凜。
若說在國公府眾人最為畏懼的,莫過於沈國公爺。
他為人算不上溫和但也並不惡劣,為人甚是正直也說一不二,平日裡與小輩相處稱得上融洽,可若是小輩犯了錯——
頓默須臾後秦楨上前推開門。
院落中兩派侍衛持劍相抵,誰都不讓著誰。
來人是沈國公爺身邊的貼身侍衛,他側了道身給秦楨讓路,「多謝少夫人理解。」
秦楨並不是沒有聽到鶴一離去時對門外侍衛們的囑咐,可她更清楚,沈國公既然找來了必然是聽聞了訊息才會將她叫走,若她抵死不去他定會找到沈聿白。
與她有關的事情,她不願將所有的事情都推到沈聿白身上。
秦楨隨著侍衛來到位於後院的宗祠,還未踏入宗祠她已經看到板著臉的沈國公,以及他身側來回踱步不安的喬氏。
都不等侍衛開口喬氏就看到了跟在他們身後的秦楨,忙快步穿過長廊走來,對上她通紅的眼眶時,喬氏的步伐怔了下而後步伐更快了幾分。
喬氏褪下身上的斗篷披到秦楨身上,捂著她冰涼泛紅的雙手,「怎麼也沒人給你披個衣服!」
斗篷散著淡淡的桂花香,是喬氏身上的味道,清香撲入秦楨鼻尖時,她眼眸又熱了幾分,慌亂地將斗篷卸下要披到喬氏身上,「我不冷。」
「胡說。」喬氏心疼地呵斥著,掌心搓著她的雙手,叮囑道:「你只管將事情說出來,老爺那邊我來和他溝通。」
秦楨抿了抿唇,反握住她的手,更加不知如何言語。
不遠處沈國公已經踏入了宗祠,眼眸掠過正中央的牌位,無聲地等待著秦楨的到來。
踏入宗祠後秦楨鬆開喬氏的手,恭恭敬敬地福身,「父親。」
沈國公並未看她,只是掃了眼地上的蒲團,「自己找個地跪下。」
秦楨走上前,像幼時犯錯那般跪在蒲團上,挺直背脊仰望著牌位上的沈家牌位,她跪下後宗祠內許久都沒有聲響。
喬氏唇瓣微啟時,忽而聽到自家夫君的話語,眼眸狠狠地跳動了一下。
沈國公:「取家法。」
守在門口的侍衛領了命。
「不可!」喬氏制止道,「為何要到動用家法的地步?」
已經等待多時的侍衛送上了竹鞭,竹鞭的長度有成年男子手臂那般長,又恰似嬰兒手臂那般粗,若是落在身上,不說其他的就是養傷也要將養上三四個月。
跪在蒲團上的秦楨捏著衣裳的指腹緊了緊,也不願喬氏因她和沈國公起了爭執,深吸口氣後一絲細節不落地將璙園內發生的一切說出。
只是提到沈聿白和她的對話時,她頓了一會兒,只說:「最後世子命鶴一送我回府。」
越往下聽沈國公的眉梢皺得愈發深,等秦楨說完後他才垂眸看向她,「你可知那位顧老爺來前聖上下了旨,先禮後兵,若是他遲遲不願將事情攤出,不論手段都要撬開他的嘴,而因為你他就那麼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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