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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煦垂在身後的手倏地被道柔軟的手心扣住,緊緊地反握著他的手,他垂眸接著燈火睨了眼,又快速地收回視線,對著抬步而來的沈聿白道:「沈大人,我家夫人害羞膽小,今日被你撞上已經讓她難以忘懷,若是探頭和你撞面,她往後都不會隨我出門了。」
「葉公子何時成的婚,我倒是沒有聽說過。」沈聿白沉聲說著。
他可沒有忘記,那夜送秦楨回府的是葉煦和他的友人。
葉煦不動聲色地和他對視著,「是還未成婚,但也是葉某掛在心上的人,說是夫人也不為過。」
沈聿白眉心動了動,不信。
「姑娘,你的玉佩掉了!」
陌生的聲音劃破天際,叫醒了盤踞於樹幹上的鳥兒,驚得它們振翅亂竄。
沈聿白斜眸望去,掠見道戴著帷帽的身影急匆匆地穿過人群離去,長街人群中僅有她一人戴著帷帽,錯落燭火映襯下甚是奪目。
他微怔了下,回眸掠過葉煦,快步上前。
葉煦眼疾手快地抬起手擋住身後女子的面容,露出他們十指交扣的雙手。
女子的纖細手腕間空無一物。
沈聿白眸色暗了幾分,倏時轉身朝著另一條街道走去。
直到他們一行人的身影消失於揣揣人群中,葉煦才鬆下了擋在身前的手臂,「他走了。」
躲在他身後的秦楨聞言小幅度地探出頭望去,目光所及之處掠不見那道身影時她心中方才鬆了口氣,屈膝行了道拜謝禮,「多謝葉公子出手相助。」
溫和恬靜的神態舉手投足間都帶著淡淡的溫柔,葉煦眼角揚起須臾,學她那日的語氣道:「舉手之勞的事,秦姑娘就當我是多管閒事。」
被打趣的秦楨輕怔,對上他揶揄的神色時也是想起不久前的自己,不由得一笑。
葉煦彎身取出丟在簍中的帷帽遞給她,「沈大人應該還在尋你,若是不介意,我可以送你回酒樓。」
「我已經尋到住處搬出來了。」秦楨不再戴上帷帽,而是將其抱在懷中,跟著他走出巷子,「葉公子多次相助,我沒齒難忘,也不知我有什麼能夠幫上公子,但公子大可提出,我若是能——」
「不如將你手中的玉墜子贈我成對如何。」葉煦視線掃過她握成拳的掌心,知曉那兒圈著她不久前收起的玉珠子,與他收藏家中的玉珠子恰好是一對,「另一串玉珠子就在我家中收著,能成對往後贈予我的夫人,自是再好不過。」
聞言,秦楨攤開掌心,粉白相見的玉珠子在燭火照耀下閃爍著微光,漾起紛飛柳絮。
她伸出手,但是……
「這串珠子我戴了些時日,你要是不著急等些時日我再製上一對鐲子贈予你。」
「不用,這個就很好。」葉煦取來她掌心的玉珠子,珠子上還帶有她掌心的餘溫,不算熱但也能夠暖人掌心,「祁洲的作品,想來應該不會有人嫌棄。」
秦楨不是第一次聽到他提起祁洲,言語間都是欣賞之情。
久居深宅的她實際上不曾聽過如此多的溢美之詞,祁洲這個名字對她而言也不過是多年前隨口定下的,並未有過多的實感。
偶爾聞夕會告訴秦楨,祁洲的作品有多麼受歡迎她都沒有在意過,還會認為是聞夕在逗自己開心。
可遇到葉煦和梁釗之後,祁洲這個名字好像有了些具像化。
最初秦楨聽到他們誇祁洲剎那並未將那些美言落在自己身上,直到現在才後知後覺地意識到,她就是祁洲,祁洲就是她。
思及此,秦楨抿了抿唇,目光凝著身側人斜長的影子,問:「你覺得祁洲如何。」
「嗯?」葉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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