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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聿白眸中的凜意卻愈發陰沉,她是沒說,可也是這麼想的,那道如同蛇蠍子般引誘著李宥聞吐出話語的語氣,莫過如此。
他輕笑了聲,抵著李宥聞喉骨的劍鋒往前遞了須臾,語氣無甚波瀾:「那是你?」
「大人明鑑,我沒有,我絕對沒有。」李宥聞垂眸斂了道寒冷刺骨的劍刃,喉骨上下滾動之時都能感受到劍鋒隨之顫動,連口水都不敢嚥下,指著李綰年道:「是她,都是她,要不是她跟我提起秦姑娘,我都不知道秦姑娘在這兒,都是李綰年!」
被他指著的李綰年身影顫抖,欲語還休地看著沈聿白。
沈聿白眸若寒冰,捏著劍柄的手骨節凸起,忽而響起的門扉微啟的吱呀聲也沒有將他的視線扯去,直至余光中出現道熟悉的身影,他提著劍的手不著痕跡地顫動了下。
她都聽到了?
這道思緒劃過的剎那間,沈聿白眸中的殺氣漸起,抵著李宥聞的劍再次往前遞,凌厲劍鋒倏地劃破了他的喉骨,猩紅鮮血溢位的時候,想起秦楨的暈血癥,將將收住手中的力道。
李宥聞痛苦地吟了道,如同被扔入波濤洶湧江流之中忽而抓住浮木的人,也不管這根浮木從何而來為何而來,「秦姑娘,都是我的錯,我不應該胡言亂語,我像你道歉,求秦姑娘大人有大量,饒我一命。」
穿過樹影的斑駁日光傾斜灑落,映在秦楨神色淡淡的容貌上,待她走入陰涼之地時,李宥聞方才看清她眼眸深處的淡漠,就好像被背後議論的人不是她,她只是路過而已。
秦楨對他熟視無睹地走到沈聿白跟前,朝他伸出手。
沈聿白眸光垂下,望著她白皙的手心,將劍柄遞了上去。
抵著喉骨的劍鋒倏地落下,李宥聞鬆了口氣,可不過須臾片刻,冰涼的劍刃再次貼上下頜,落下的心再次被提起,眸光詫異地掀起看向似笑非笑的女子。
秦楨常年打磨玉石,稍顯沉重的劍刃對她而言不過是入手的須臾間感受到的沉重,下一刻就散去了,神思自若地看著李宥聞,又看向撐著丫鬟方能站穩的李綰年,道:「你們說了什麼,再說來給我也聽聽。」
她並沒有聽到沈聿白來前兄妹兩人的對話,可後來從他們的對話中也大概能夠猜出他們說了些什麼,尤其是沈聿白反問的那聲『下堂婦』也讓她多少明白了。
聽到她這麼問,沈聿白緊繃的神思懈了幾分,凜冽的眸光定定地看著李宥聞。
李宥聞嚥了咽口水,脖頸上忽然襲來的疼痛讓他的神思都清明瞭不少,他知曉若是他敢在秦楨面前再言語半分,就真的是小命不保,抿緊了唇不敢言語。
秦楨見他不說,又看向李綰年,「他不說,那就李姑娘來說?」
李綰年抿了抿唇,不語。
靜默多時,沈聿白伸出手握上劍柄,另一手小心翼翼地扣著秦楨的手腕,不疾不徐地將劍柄抽出落回他的手中,對著鶴一使了道眼神。
鶴一當即上前,乾脆利落地反扣上李宥聞的手,壓著時不時求饒的他離開雅苑。
隨著他們的離去,吵鬧的雅苑逐步靜了下來。
靜立於樹影下的秦楨收回視線,掀起的淡淡眸色時而掠向沈聿白,時而掠向李綰年,見女子柔情四溢的眼眸欲語還休地凝著他,頃刻之間就明白了這場令人難以言喻的鬧劇是如何生起的。
她垂下的唇瓣揚起,對沈聿白道:「還請沈大人處理好自己的事情,我與你已經沒有幹係,沈大人的風流債不要蔓延到我的身上。」
沈聿白聞言,目光凝了幾分。
見她欲要離去,抬手虛虛地擒住了她的手腕,急急地解釋道:「沒有風流債,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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