弦珂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165頁,楨楨我心,弦珂,官小說),接著再看更方便。
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並且關閉廣告遮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
「是我的出現打破了你原本的生活,我想過如果我是你,我是否會當作一切都沒有發生平靜地接受,我想我也是無法做到的,畢竟誰都想身邊人是心悅之人,而不是被人塞入懷中的。」
她說得很平靜,平靜到真的如她所言放下了,兩清了。
沈聿白眼眸微凝,神思中染上些許無措。
就好似有什麼東西在悄然流逝,捉也捉不住。
「再遇見你,我覺得我可以做到橋歸橋路歸路,可實際上我還是止不住地去恨你,恨你的冷漠,也恨你的無情。」秦楨輕笑了下,反而是飲酒之後神思更加的清明,「可是你又有什麼理由對我有情呢,我不過是擅自闖入你生活中的人。」
「你不是。」沈聿白下意識地反駁道。
她眸中的笑很燦爛,燦爛得他想要將她蓋住,只肖再看一眼就宛若被人捆住了心口般沉悶。
「對你而言,我是的。」秦楨眸光沉靜地凝著他的視線,「多年前我會跟你說,我沒有拿喬,那是真的,可若你讓我如今再說出這句話,我可能會好好地思索一番,我是否真的不是在拿喬。」
就好像她分明可以無視沈聿白,將那塊玉佩原封不動地還給他,可她還是在眾目睽睽之下把那塊他以命博來的玉佩送給他人,她沒有辦到想要達成的狀態。
那日過後她是放下了過往的執念,可如今仔細想想,若不是能夠猜到沈聿白的反應,她會那樣去做嗎?
不會,她不會那樣做。
她當時想的,是要沈聿白和她感受一樣的痛,可若是沒有和她相同的情,又怎能感受到相同的痛呢。
秦楨放下酒杯,從袖中取出不久前才拿到手中的匣子落在桌上,每日更穩穩群四而耳弍五9衣似柒指尖點著匣子,往沈聿白所在的方向推了推,道:「這塊玉佩既然是你以命博來的,也該物歸原主。」
「楨楨……」
沈聿白看著熟悉的匣子,裡邊裝的是什麼他萬分清楚,在她說出這段話時,薄唇上下輕啟多時,才喚了一聲她的名字,許多想說的話就像是被糊住了喉嚨那般說不出來。
他眸光沉沉地凝著被白皙指尖掀開的匣子,戲水鴛鴦陡然落入眼眸,鴛鴦嘴尖如同綿密的荊棘般朝他的瞳孔刺來,刺得他眼眸禁不住地眨了眨。
「我沒有覺得你在拿喬。」沈聿白抬手合上匣子,還給了她,心知以她不願傷人的性子,再去尋蔣謙要回這塊玉佩是多麼不易,「就算真的是在拿喬,我也甘心如芥。」
從始至終,他就沒有想過要與秦楨兩清。
若真的兩清了,又該以怎樣的理由出現在她的面前,他不想如此。
男子眸中的難過鋪天蓋地襲來,籠罩在秦楨的周身,沉得她眼眸顫了顫,沉得她禁不住地垂下了目光,深吸了口氣後端起酒杯,也不顧他的意願,一口飲盡後道:「就算是兩清,皇帝口諭一事上我還是欠了你的恩情,你想要我做任何事情都可以。」
任何事情。
轉贈玉佩時,她說的是除了你我之事外,他想要什麼,她會儘量滿足自己。
如今她說得是任何事情。
沈聿白抵著玉匣的指尖顫了顫,他若是想,斷然可以捕捉她話語中的漏洞,卑劣地以此為由將她捆綁在身邊,一年也好兩年也罷,或是此生都可以。
卑劣想法升起的剎那,他漆黑的瞳仁驟然縮緊。
最終,他只是端起酒杯,酒水壓住漫上喉間的綿密窒意,道:「楨楨……」
對上她澄亮的眼眸,沈聿白即將溢位口的『不想兩清』忽而停在了嘴邊,他分明只是個追求者,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