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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策馬而來的不僅僅是沈聿白,跟在他身後的還有幾位戎裝打扮的侍衛,刻有『宮』字的腰牌彰顯了他們的身份,都是跟隨於皇帝身邊的貼身侍衛,此刻卻隨著他出宮。
蘇霄和沈聿白也算是相識,見他帶著人來眉宇挑了幾分,打著招呼:「什麼風將沈大人也吹來瑤山了。」
馬鞍上的沈聿白身影挺拔,睨向他的同時餘光瞥見將將轉身離去的秦楨,深邃的瞳仁中閃過抹驚詫,他掃了蘇霄一眼算是打過招呼,揚鞭策馬奔向秦楨。
秦楨聽到聲響時就知道逃不掉,沉沉地嘆了口氣。
倒黴的事情不會來一樁就散一樁,而是會接二連三而來,就像這些日子只要出門就會撞見沈聿白,她都在疑惑是否這些日子不宜出門。
人自然是跑不過馬的,秦楨也不想浪費力氣,就站在原地等著,看看他今日又有什麼好說的。
小跑的駿馬揚起風塵,漾起的縷縷清風吹過秦楨手中的宣紙,沙沙聲翩翩入耳,沈聿白凝著那道甚無他意的眼眸,心中微悶。
曾經觸手可及的人,現下明明相隔不過幾步的距離,兩人的中間卻隔了道寬闊不可測的長河,河面上泛著洶湧澎湃的波浪,令他人望而卻步。
沈聿白抿了抿唇,翻身下馬。
日頭斜斜地落在她的身上,薄碎的水光盪於美人尖處,似要滴落又似懸掛其間,他抬起手,指尖搭上那道美人尖處時,秦楨往後退了幾步,將兩人之間的距離拉開幾分。
這樣的場景,沈聿白也曾見過,在大婚那日。
那日他心中裝著事情,想著要如何擬信給小舟斷了這份往來,是以在席間也沒有在意他人的勸酒,不常飲酒的他那日多喝了幾盅,深思稍顯混亂算不上不清明。
鶴一等人前來喚他入宣暉園時,已然是深夜時分。
他推開主院的門扉,一襲墨綠色鴛鴦雲霞帔肩的秦楨端坐於床榻上,擋在面容前的團扇袖著寓意百年好合的夜合花,鳳冠靜置於頭上,垂落的流蘇絲毫未動。
許是聽聞了他入屋的聲響,捏著團扇的手顫了下,帶動頭上的鳳冠丁零作響,每一道響聲都在訴說著她心中的顫抖。
那時的他看在眼中,卻全然當作沒有看見。
隔著寬厚長袍拉著她的手落下,露出那雙閃爍著緊張的眼眸,以及那道盈溢著薄汗的美人尖,滿溢著緊張的眼眸在對上他的視線之時,閃過些許嬌羞之意,粉嫩的色彩漸漸落於雙頰之中,美若畫中仙。
秦楨緊張地和他飲過合巹酒,吃了民俗中該吃的吃食,送走主臥中的喜婆後那時的他本是打算離去的,但是走到門扉前時回了道眼眸,看到她手足無措地看著他。
大婚之夜夫君不回屋中,對於妻子不僅是獨自一人守著滿院的喜色,日後也要面對過往所有人的指指點點,心知這一點的沈聿白在門扉前停留了許久,在她的注視下走了回去。
但那晚他並未碰秦楨,就連依照民俗該由郎君卸下的鳳冠,都是她一人卸下的。
而彼時下藥之事證據確鑿,自然而然地以為是她所為的自己冷眼旁觀著這一幕,心想著她到底要裝到什麼時候,方才會將一切都與他說清楚。
那時的沈聿白其實並沒有想著真的要將所有的一切都怪罪於她,身子是自己的,就算是食了藥物也當留有清明的推開她,他在等秦楨的道歉,不過那時的他也不清楚,道歉後會如何。
現下想來,若是秦楨那時道歉了,或許一切都不會變,他依舊會像三載前那般對待她,因為這是他最為不齒的事情。
他眼睜睜地看著她從滿眸的嬌俏到怯弱,節日中和他交談之時也是猶豫多時後方才會前來問他,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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