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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家長輩一拍即合,當下就取來工具將隨身攜帶的玉佩分成兩塊,一塊掛在了秦楨的腰間,另一塊交給葉煦收好。
自古以來都說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這些年來葉煦始終記著這件事,「秦伯父離世的訊息傳出京是一年後的事情,我和父親恰巧在西域,收到訊息時已經是半年後,再趕到京中時,才得知你的母親也已經離去,而你不知所蹤。」
「就連你的伯父也是含糊其辭,不肯告知你到底在哪兒。」
秦楨眨了眨眼眸,這一段段的話語就跟天書似的,聽得她久久都沒有回過神來,靜了許久,她唇瓣上下闔動了下,又不知道要說些什麼。
「姨母帶我回了國公府,為了避免閒言碎語,打點了秦家上下,他們若是告知我在何處,京中也就沒有他們能夠再待下去的地方。」
如此,那就是對了。
葉煦想。
秦楨呼了口氣,若是沒有半塊玉佩,她是不會相信葉煦所說的話,可如今倒是讓她有了疑惑。
對於結親這事她自然是沒有印象的,娘親離世之前也沒有提起過這件事,但不可否認地是,他們家確實和葉家相識。
「所以你才說入京確實是因為我?」
葉煦頷了頷首,「三載前我也二十有三,想著若是再尋不著你也該了結了這門親事娶妻,只是不曾想會再次見到你。」
梁釗得知這件事時大呼不可思議。
他們好友多年,梁釗是知道他在尋秦楨的,但實際上孩提時期相識時,葉煦根本不知道大人口中的楨到底是哪個楨,詢問雙親他們也為了讓他放下此事而不願告知,是以他在查到沈聿白的夫人叫秦楨時,根本沒有往其他的地方想。
這些年,葉煦遇到的名喚秦珍的人實在是太多了。
「我來之前就在想,若是這次真能尋到你,如果你過得好就不會去打擾你,如果過得不好就問你願不願意和自己回徽州。」
秦楨啞然。
她瞥了眼悄然降臨的夜幕,額上的彎彎月牙兒不知何時探出了頭,問:「你為什麼不問。」
細數起來,葉煦得知她就是尋找多年的人,也就是在自己離開沈家不久後被沈聿白尋到的那夜。
「如果你那夜跟我說這件事,問我要不要和你回徽州,或許我就答應你了。」
話語將將落下,葉煦倏地回眸看向她。
秦楨收回目光和他對視。
她並沒有在說謊。
那時的秦楨尚且摸不清到底要做什麼,又是否真的要參加長公主的盛筵,一切都處在最迷茫的階段,葉煦如果真的開口了,她是會將離開京城這件事納入考慮範圍。
「我沒有選擇離開京中,就是因為這些年從未離開過京城,我不知道外邊是什麼樣的,也很膽怯不敢以身涉險。」
葉煦摩挲了下玉佩,玉佩上的遊龍栩栩如生。
聽到秦楨說或許會考慮離開的那剎那,他是真的後悔了,可也就後悔了短短一瞬,釋然般道:「我始終覺得,留在京中才能夠最大程度施展你的天賦和才華,徽州夠大但也不及盛京能夠闖出名頭。」
與他一同回到徽州,確實能夠在葉家的庇護下擁有別人不能夠擁有的事物,不過對於秦楨而言,就像是遊龍龜縮於狹小縫隙之中,不如留在盛京這塊沃土,得以遊響四方。
倘若不是沈聿白步步緊逼,多日前葉煦也根本不會問她要不要和自己離開。
聞言,秦楨心間狠狠地跳了下,眸中閃爍著欲言又止的光芒。
探頭的彎月時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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