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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猜到了。」
晏庭恩想到這個不受待見的女兒,居然成了香餑餑,心裡忽然莫名高興,噗嗤笑出聲來,王氏白了他一眼,轉而對晏然道:「你也老大不小了,我和你父親商議過,還是錢家更合適。」
晏然挑眉,瞪著王氏,畢竟年輕,壓不住自己的脾氣,她高聲質問道:「為何錢家更合適?是錢家彩禮更厚?還是錢家離金陵遠,以後你們不見不煩?」
王氏把茶杯往桌上一擲,伸出食指點著晏然,罵道:「你這孽子,向來不知體貼父母用心,總像我們要設計害你一般,我若真想讓你死,當初你露個頭,我就應該給你掐死,留你活著吃了些年白飯,反過頭來還要氣我,什麼叫離金陵遠,不見不煩?」
「行了,行了,」晏承恩收了笑臉,勸和道:「不管是嫁哪家,都是好人家,都是喜事,你們娘倆怎麼一說話就鬼吵個沒完,好也吵,壞也吵,像前世的冤家,哪裡像母女?」
「哪裡是我要和這孽子吵,你聽聽,她說的是人話嗎?是為人子女應該對父母說的話嗎?」
晏承恩做起和事佬,對晏然道:「我和你母親是覺得,錢家好歹和晏家是親戚,婚後,你若在婆家受了氣,闖了禍,晏家族老,也能幫說和說和,若是你去了吳家,我和你娘,就真是愛莫能助了。」
晏然立刻回詰:「你們是怕我婚後受氣?還是怕愛莫能助,顯得自己無能,丟了晏家體面?」
面對女兒咄咄逼人的氣勢,王氏拍著桌案,大吼道:「你說的沒錯,我就是怕你丟了晏家體面,沒過上幾天,再讓人家給你休回來。」哈哈,王氏發出嘲諷的冷笑。
「我若被休,我就去廟裡當姑子,不回這個家給你丟臉!到時候,你去廟裡燒香,我給你多添一把香火,也算是母女一場的好處!」晏然毫不示弱,站起身反唇相譏。
「反了你了!」晏承恩把手邊茶盞摔到地上,瓷蓋在碰到青磚地的那一霎,粉身碎骨,這就是硬碰硬的結果。
晏晴不知道何時站在門口,看見父親又開始摔東西,脫口「啊」了一聲,「爹,何苦動這麼大氣,不是談婚事嗎?」她挪著三寸金蓮的小腳,快步走到堂中勸架,「你也是,女子婚事,父母做主,這些年學的聖賢道理,就是教你這樣忤逆長輩的?」晏晴後半句是衝著晏然說的。
晏然氣得頭皮發麻,從小到大,但凡她說句反對意見,「忤逆不孝」這四個字就扣在腦袋上,她想不明白,發表意見和孝不孝到底有何關聯?難道天下父母都希望自己孩子是個沒想法,沒主見的?若真是那樣,他們又要哭天抹淚地喊:「怎麼生了這麼一個蠢蛋,當初不如生頭驢。」
晏然白了一眼晏晴,這個姐姐倒是孝順,嫁了趙一凡,生了兒子,日子說好不好,說壞不壞,反正趙姐夫的通房,要是懷了,立馬就可以提升為姨娘。
晏晴是被寵大的,雖然晏家兩個男人皆沒納妾,但熟讀《女經》、《女訓》、《女戒》的她認為男子三妻四妾是天經地義,她一個弱女子,跟老祖宗留下來的習俗,較什麼勁啊?人的煩惱皆咎由自取,若你對周遭的所有人、事、習俗、規矩都認可了、妥協了,日子就快活了。
「你說我忤逆不孝?」晏然調轉矛頭,「我問你,你婆婆讓你出銀子給你大伯做進京的盤纏,你為何不同意?你這算什麼?」
晏晴瞪著眼,知道自己說不過妹妹,訕訕道:「我不過是勸你不要與爹孃置氣,你倒好,矛頭指向我了,你的事,我還懶怠管呢。」
「你的事,我也懶怠管,以後你在婆家受氣,不要說與我聽。」晏然也氣哄哄的,兩姐妹負氣對坐,誰也不再理誰。
王氏氣洶洶看向晏承恩,「我沒說錯吧,她就是個炮仗脾氣,誰點炸誰,這等性子,還想嫁吳家?吳家現在雖是個商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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