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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啊,」晏然興奮地答道,「不過,你為何這麼高興?」雖然,她知道姐姐厭惡二位堂哥,可還是問了這句廢話。
「高興什麼?」晏晴一撇嘴,眼角擠出一道魚尾紋,她不勝遺憾地說:「咱爹就是心腸太軟,若我在家,當場就把那倆蠢貨送去官府,打他倆一百大杖,再送去塞北修牆,那我才是真高興呢!」
晏然覺得晏晴這個「願望」過於狠了,可讓她改換陣營,幫兩個堂哥說幾句好話,她也做不到,於是,她只能用沉默表達態度。
晏晴並不覺得自己言語不妥,她只覺得還不夠解恨,從她懂事起,二伯晏承友就算計晏庭海的家產,從晏承恩手裡,陸陸續續騙了不少錢,晏晴看在眼裡,恨在心裡,連帶著晏承友的兒子,都是她心裡的頭號敵人。
對於這件事,晏然與晏晴的怨恨目標不同,她更怨恨的,是晏承恩的無能。
「賭必盜,奸必殺,我擔心堂哥們這次沒得逞,未必善罷甘休。」晏然總是比晏晴想的更遠一步。
其實,晏然一直很疑惑,二位堂哥為何要到她家行竊?二伯家的家底也算豐厚,這倆小子做個「家賊」,不是更容易得手嗎?即使一朝被擒,有親娘相護,也不會出更壞的結果。
只是,這幾日,晏然無時無刻不沉浸在與沈山的甜蜜相處中,對未來婚姻生活的嚮往中,她沒空深究堂哥的問題,如今姐姐提起來,她心裡有種不好的預感。
晏晴收斂起忘乎所以的表情,她認同妹妹的結論,並很認真重複了一遍,「一定不會善罷甘休。」說完,她開始不安,絞著手裡的帕子,抱怨道:「你說,咱們怎麼攤上這麼一個惡親,半分光都沒沾,反倒日日被他家算計,下次晏徠晏衍再去咱家做那偷雞摸狗的事,你可有法子對付?」
晏然尋思了一會,很肯定的回道:「下次,若被我碰上,我定不會讓那倆小子輕易脫罪。」
晏晴盯著晏然的眼睛,見她胸有成足,也放心了,然後姐妹倆用心疼對方的眼神,互相看了半晌,異口同聲道:「二伯家,真是沒一個好人!」
說完,倆人哈哈大笑起來。
門口穿綠裙子的小丫鬟,她打簾進來稟道:「前堂可以用膳了,」她見晏晴笑得開心,自己臉上也露出難得的笑容,晏然路過她身前時說:「你家少奶奶,是刀子嘴豆腐心,你沒做錯事,就不用害怕她,你看你笑起來多好看!」
晏晴也聽到這句話,她挎著晏然的胳膊,走出暢聽閣後,輕聲埋怨晏然:「你犯不著與那賤婢說話,尊卑有分,貴賤有體,你若給她兩天好顏色,第三天,她就能開染坊,我之前的丫鬟,綺霜,你記得吧?不就是我對她太客氣了,她才傲睨得志,拆我臺,扇我臉。自那次,我就得了教訓,賤人就是賤人。我勸你,也不要對綺雲太好,最後傷心的只有自己。」
晏然知道她與晏晴性情不同,在很多方面,都「話不投機,道不相同」,可因親緣關係,她還是忍不住勸道:「剋核太至,必有不肖之心應之。」
晏晴不屑一顧,「哪有你說的那麼嚴重!」
晏然微微笑著,用沉默代替爭辯。
路上,趙家僕婢見少奶奶和親家二小姐走來,紛紛退後,或行或站,這些人有一個共同點,就是會對晏然格外「關注」,晏晴笑著對晏然說:「她們都羨慕你哩,釣到金龜婿!」
「羨慕我?」晏然譏謔:「半年前,人人嘲笑我命硬,嫁不出去,半年後,就都開始羨慕我了!看來轉運只需半年!」
晏晴拍了拍晏然的手背,用姐姐教育妹妹的口氣道:「人嘛,不就那麼回事,萬事別當真。」
晏然無奈笑笑,現在除了沈山,別人的話,她才不在乎呢。
姐妹倆穿過花木扶疏的庭院,快到前堂時,晏然忽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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