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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上氣氛無比和諧愉快,晏承恩說到自己以後打算,待晏然成婚後,晏家拳館就開業,他這輩兄弟幾個,都子嗣不旺,大哥晏承義家是兩閨女,二哥晏承友家,倒是有兩個兒子,可惜不爭氣,其他堂兄弟家雖有子嗣,可不是務農,就是文弱秀才,都不是練武的料,唯有晏然有這方面天賦,可還是女孩。
晏承恩呷了一口熱茶,一本正經地對沈山道:「祖上傳下的武藝,與其失傳,不如開館傳藝。」
王氏悄悄問晏然:「開個武館,一個月能賺多少銀子?」
晏然道:「很多!」
王氏點點頭,繼續喝茶。
二更梆子響起,沈山起身告辭。
臨走前,沈山記起晏然還有話沒同他講,追問了兩次,都被晏然敷衍過去了。
又過了兩日,離成親還有五天,金陵城下起第一場雪,雪不大,但纏綿,洋洋灑灑了一晚,地面、牆頭、屋頂,樹枝上,被一層薄薄的白色覆蓋,映著廊下的紅紗燈,新漆的廊柱,包裹紅綢的樹幹,整個院落都顯得分外鮮艷明麗。
晏然讓綺雲打聽晏徠晏衍的結果,得到訊息是二伯一家最終決定報官,由於證據不足,不能證實賭局與錢莊有關,所以欠錢莊的銀子是要還的,晏徠和晏衍在堂上與錢莊老闆對質,對方否認提過用綁架晏然的方式抵消欠款,至於冒充官老爺的兩個老千,衙門發了海捕文書。
晏承友不得不出手一些古玩,晏然讓蔣奇出面,低價收回了一些原本屬於晏家的東西。
沈山終於還是知道了官司的事,沈姜氏也知道了,沈姜氏氣勢洶洶要去找汪夫人問罪,被沈山攔住,直到晚一些的時候,矮虎和青面獸被沈家暗中派的人抓獲,沈山拿到口供,親自去找汪小小的哥哥,倆人談了兩個時辰,確定了汪小小,次日一早就回老家。
晏然知道這一切後,不禁默然,她拿著銅鋏剪去燭花,燭光微弱,可卻把她的臉頰烘得暖暖的,自與沈山重逢後,她很少有孤身奮鬥的感覺了。
良久後,晏然喃喃道:「我自幼活得就像路邊的野草,無人妍暖,整日傻呼呼地對影自照,對風微笑,不曾想,這樣不堪的野草,也有被人嫉妒的一天。」
沈山斜倚著雕花椅背,腳搭在晏然身上,意態瀟閒,他知道晏然在晏家的地位,懂得晏然心裡的傷痕,他不想悲悲慼慼地勸慰她,那樣只會讓人更傷感,重要的是,那不是他的風格。
他想讓晏然快樂起來,不開心的過往就讓它永遠過去,他是一個聰明人,他知道傷痕一旦出現,就不會消失,怨恨一旦萌生,就不會被化解,所謂的原諒和忘記,都是自欺欺人,他要做的,是讓快樂佔據晏然餘生,佔據她的每一分每一秒。
沈山嘴角一揚,半開玩笑道:「因為你的相公是我,所以才有那麼多人嫉妒你。」
果然,這句「厚臉皮」的話,把晏然逗樂了,過了半晌,晏然斂著笑容道:「我看汪小姐就是世面見得太少,她應該去京城看看,那裡遍地是名門貴胄、青年才俊,她若見了,也就不惦記你了。」
沈山微微一笑,對別的女人,他實在沒有興趣多言,只是見晏然說得起勁,自己也不由自主地笑了,不置可否。
晏然把沈山的腿拿開,一邊準備起身,一邊嘟囔道:「嫁你太危險了,我看婚事還是算了。」
「你現在說什麼都晚了!」 沈山坐起身,緊緊地抱住她,他把頭搭在晏然的肩膀上,臉頰貼著臉頰,微喘著重複道:「你現在說什麼都晚了!」
「你鬆開,我去倒水。」晏然已經習慣了沈山的「做派」,她微蹙眉尖,扭著腰身,掙紮了一番。
「讓下人倒就是了。」沈山依舊不放手,伏在晏然的耳邊喃喃道。
「綺雲一定在打瞌睡,別折騰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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