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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然笑著安慰菜頭,「盡信書不如不讀書,你所說的『君子遠庖廚』 並非是不讓君子入廚房,若這這樣,酒樓裡的廚師都是小人嘍?給皇上做御膳的也都非君子?」
菜頭瞪著亮閃閃的大眼睛,笑道:「姑娘這麼說,我就明白了,敢情那些公子哥沒事拿這句話掛嘴邊,是給自己偷懶找藉口啊!」
溫荷笑著補充道:「男人藉口最多。」
這邊廂其樂融融,另邊廂卻冷如冰窟。
晏然與沈山本以為給這對老夫妻留下空間,二人可以敘敘情懷, 誰知隋夫人壓根兒就不想與隋忠說話,而是走到女兒牌位前,不斷用帕子擦拭上面灰塵,而那黑檀木做的靈牌明顯已經光亮可鑑。
隋忠握著手裡漸涼的茶盞,在這令人窒息的氣氛下,他也不敢提續熱水的事情,黯然看著老妻背影,直到隋白氏擦累了,復回座位,他才開口乞求道:「今晚,我要留宿庵裡,你這可還有多餘房間?」隋忠一邊說一邊打量隔間裡面那張板床。
隋夫人道:「離靜慈庵不遠處,還有一座寺廟,你今晚可以去哪裡留宿。」
隋忠一聽不對,若去廟裡借宿,還不如冒雪下山,他厚著臉皮繼續求妻,「寺廟清苦,我這把老骨頭,夫人怎能狠心把我打發到那裡去?」
「你不住那兒,就只有柴房了,要麼」隋白氏嘴角輕蔑一笑,「要麼,你就將就一晚,與車把式擠一張炕。」
「若讓人知道,我住在你這的柴房,不得讓人笑話?」隋忠一臉可憐模樣,若說這世上演技好的,一是戲子,那是本行;二是政客;三就是商人,這三類人換臉堪比川劇大師。
「笑話?當年你為了娶我,做的可笑之事還少嗎?」想到以前,隋白氏的態度更加絕決,冷冷道:「若實在不行,趁現在還早,速速下山吧!」她有些不耐煩,眼睛都不肯多瞅男人一眼。
隋忠接二連三被懟,臉上有些掛不住,可眼下屋內只有他夫妻二人,他便舍了臉面,把心一橫,鐵了心今晚要睡在這裡,圍在隋白氏身旁撒起嬌來。
隋白氏不屑與他同桌共坐,抿了一口微涼的茶,便又起身去看窗下的水仙花,隋忠跟著追過去,繼續哄老妻,年節降至,若隋白氏不回家,他在白氏族人面前很難交代。
眼前的女人,不施脂粉,臉龐清冷瘦消,耳鬢數根銀絲纏繞,與家中年輕貌美的魏小娘無法堪比,可這個女人年輕時,也淑性窈窕,秀色美艷,隋忠一時心中傷感,一雙老眼居然擠出兩滴眼淚。
隋白氏瞥了他一眼,並不動容,她想:如今這個男人,就算死在他面前,她一定也不會有半分傷心和意外。
隋忠抹著眼淚,見苦肉計不成,遂又捂著肚子耍起孩子把戲,「來你這也一個多時辰了,喝了一肚子茶,眼下也餓了,好歹夫妻一場,你怎麼也要留我在這吃一頓齋飯。」
隋白氏瞟了一眼隋忠圓滾滾的肚子,譏笑道:「你確定你要吃齋飯?」 這個男人是一頓飯都不能缺了酒肉的。
隋忠見老妻臉有笑意,趁熱打鐵地表態,「我以後戒酒肉,我也要像夫人一樣,吃齋唸佛,修心養性。」
都說人怕鬼,但鬼見多了,也就那麼回事了,隋夫人露出一臉不信他鬼話的表情。
她自認唸佛多年,已經放下過往,可今日再見隋忠,她還是心生無名怒火。
這個男人為攀高結貴,耽誤女兒花期,可見其無恥;為一己私利,逼死女兒,可見其無情;說好此生不納妾,自己一退再退,允他眠花宿柳,結果他還是納魏小娘那個賤人入門,可見其無信;
如此無情無信無恥之徒,隋白氏一刻都不想容忍,掀起門簾,就往外走,恰巧綺雲過來告知開飯,緊接著晏然、溫荷等端著託盤一溜小跑過來。
眾人擺桌的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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