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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白氏稍加思索後,很爽快地反問道:「為什麼要考慮這個問題?」
王氏哈哈笑道:「閒的。」
隋白氏也笑嗔道:「我看也是。」
公與不公的話題,沒有結論,但可以肯定的是兩個女人的關係更上一層樓。
晏然也不像以前那般總是想著「何為公,何為不公」了,她最近很忙,忙著幫姐姐打理鼎香樓,忙著聽四姨父關於書坊擴張的宏圖大計,忙著擬定晏家僕婢的年終獎賞計劃,還有各種親戚的應酬往來,以至於蔣奇約她小聚,都改了兩次時間。
沈山只忙兩件事,一是應酬金陵本地的鄉紳官宦;二是拒絕上門提親的媒婆。
蔣奇約了沈山兩次,都不能成行,最後三人說好的小聚只能定在除夕前夜,地點自然是沈府,如此,蔣奇才覺得此次聚會很有派頭。
這日,天空飄著小雪,幸好不冷,蔣奇攜眷如約而至。
晏然亦提前通知溫荷,溫荷回口信說還會帶一個人,暫時保密。
晏然心想或許是哪個要好的閨閣姐妹,再或者溫荷曾說過幫她尋一個合適的婚事,而這種宴會是最適合雙方見面認識的,不過很快她就否定了自己的想法。
上次她跟溫荷說,她要再嫁的人,要相貌齊整,不能次於她爹晏承恩,家有產業但不允許吃皇糧,不愛耍錢,不喝大酒,也不能納三妻四妾,生不出兒子不能休妻,還要允許她拋頭露面做生意,這樣的男人哪裡有,晏然自己想想都笑了,但出門前,還是特意選了一件新衣。
晏然到沈家時,先是拜見沈伯父,沈伯父正與知府在書房品茗清談,知府見到晏然,先是一愣,但很快臉上就露出宛如見到自家侄女般的熱絡表情,他上下打量晏然,又把晏然家世背景詢問了一番,晏然很是奇怪,不過這次私下在沈家書房見面,不似在公堂之上,她心裡輕鬆得多,知府特意告知她,青巖山搶劫的案子已經定了,劫匪四人死刑,還有兩個流放嶺南。
晏然再次拜謝知府,然後退出書房,到暗香閣時,蔣奇夫婦和沈山正在聊牆上的畫。
「你就住街對面,結果還來晚了?一會可要自罰一杯,」大個子蔣奇挑事道。
張氏暗地裡掐了一下蔣奇胳膊,「今日東道主都沒說罰,你說罰?」
「哈哈哈,我的傻娘子,你別看博彥兄是五品大人,可晏姑娘是他師傅,焉有徒弟敢罰師傅的?這個話必須我來說,是吧?沈兄?」蔣奇等沈山回話,半天沒等到,扭頭看去,正發現晏然和沈山已經走到角落竊竊私語。
「你從山西給我帶回的這件羊皮襖子,可真暖和,一定很貴吧?」晏然低頭擺弄襖子上的紅色絲帶,這種被人惦記的感覺讓她渾身暖洋洋的,再抬頭時,臉上泛起一層淡淡的紅暈,像六月的晚霞,明媚照人。
「一件襖子能值幾個錢,我覺得你穿這個月白色很合適。」
「嗯」晏然歪著頭,聲音柔和如水,「鼎香樓採購了一批上好的花膠,我給你留了一些,等伯母回來,你讓廚房給她熬些花膠羹,最是滋補養顏。」拿人手短,吃人嘴短,這樣一來,就算平了吧!
「你這樣跟我算,我豈不是又欠了你的人情?」沈山伸手在晏然腦殼上敲了一下,語帶笑意,與前幾日衙門裡肅穆莊嚴的大人判若兩人。
晏然揮手揉頭,「又不是小時候了,你別總彈我腦殼,很疼的嘞。」
沈山鄭重說好,她怔怔看著女孩,這是自他回金陵後,晏然與他說話最正常的一次,沒有叫「大人」,也沒有躲避他,更沒挖苦他,眼神中還儘是溫柔,沈山快速回想是哪個環節讓這個小姑娘又回到了過去,靜慈庵遇劫嗎?還是那次在花市
他正苦尋答案,晏然又道:「其實花膠做起來很考究功夫的,待伯母回來,還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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