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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白氏相比較下,衣著素雅,嫻雅氣度無需依靠身外物,散發全身。
而晏然不知何故,嘴角和臉頰起了春癬,雖有脂粉遮掩,還是能看出來,晏然倒不覺得這是什麼大問題,擦幾天藥膏就好了,可王氏卻心裡不舒服,赴宴自然要打扮得漂漂亮亮,故從發現晏然長了春癬後,一直到壽宴開始,她每看晏然一眼,就唉聲嘆氣一次。
赴宴的女眷中有知道隋白氏乃溫尚書姨姐的,特來打招呼,當得知旁邊兩位是鼎香樓的東家後,扯著嘴角笑了兩下,便扭身走了。
王氏瞥著她們的背影,一臉不屑,「有什麼了不起的,長得都跟醜八怪似的。」
晏然和隋白氏,各握著王氏一隻手,安慰她,今日咱們來就是吃席聽曲的,犯不上跟她們這些庸俗的女人置氣,八百年都碰不到的人,今日不過就是一面之緣罷了。
沈夫人坐在二樓,正對樓下搭起的舞臺,周圍擺了四張圓桌,皆坐滿了身著盛裝的女眷,有年長的,不過四十幾歲,有年輕隨長輩同來的,看上去都是豆蔻年華,一個個衣著精緻,舉止文雅,手持團扇,含羞帶怯。
樓下擺了十來個桌,晏然坐的位置正對舞臺側面,菜上來後,沈夫人旁邊的竇媽媽拿著曲牌給秋桃,秋桃等人抱著琴,陸續登臺獻唱,場下叫好聲不斷,秋桃得意的嘴角就沒合上過。
「你認識她?」王氏感受到來自秋桃的敵意,因為秋桃每次路過晏然身旁,眼神中總是充滿挑釁的意味,當看到晏然嘴角的癬後,居然明目張膽地笑起來。
「近日常來鼎香樓,見過幾次,不曾說什麼話,」晏然壓根兒不在乎這個秋桃,她把身子略微前探,對隋白氏道:「這個秋桃與魏娘子近日走得很近,倆人還姐妹相稱呢。」
「哦?這個我倒是不知,」隋白氏道:「上次因為隋柏的事,我家老爺罰了她七日的禁閉,後來她偷銀子的事情敗露了,又扣了她兩個月的月銀,我也不想趕盡殺絕,只要她不惹我,我就留口飯給她,這幾日,我看她規矩了許多。」
王氏翹著嘴角,對隋白氏搖頭道:「你就是詩詞寫的太多,心腸都寫軟了,這人就兩種,要麼始終如一,從出生到死,都一個脾氣,」她言下之意就是說自己,堅守本心,始終如一。
晏然心笑:明明是頑固守舊,怕有絲毫改變就地位不保。
王氏繼續道:「要麼就是越變越壞,沒聽說有越變越好的。」
隋白氏笑笑,沒言語。
王氏也沒指望隋白氏說什麼,她抬頭看樓上,「你看那幾個帶姑娘來的,八成都是給沈公子相看的。」
晏然和隋白氏聽了,同時抬頭看向樓上,王氏這點說得沒錯,沈山不知道何時出現在沈夫人身旁。
第139章 139朝為田舍郎,暮登天子堂
晏然向樓上看,沈山身穿玉色羅襴服,頭戴逍遙一字巾,一身文士打扮,正與一個體態豐腴,頭髮花白的貴夫人攀談,胖夫人旁邊站著一個嬌小玲瓏,神態驕矜的女孩,看上去不過剛及笄的模樣,雖說一直低著頭,可眼睛卻一直挑著向上看。
雖然距離遠,聽不見她們說什麼,但晏然對著口型也能猜出一二,她學給隋白氏和王氏聽,「小女慕公子才學,聽聞沈郎中還未娶妻,不知否能得公子青睞。」
「夫人厚愛,小兒豈敢高攀,只是有些小運氣,承蒙皇上垂憐,賜他報效朝廷的機會,但別人不知,我這當孃的知道,我兒尚年輕不懂事,恐怕耽誤了貴府千金。」
「夫人過謙,能讓皇上垂憐,就是不世之才,滿金陵城內,像令郎這般人物,再無第二個。」
晏然左轉頭,鼓著臉頰學胖夫人;右轉頭,抿著小嘴,學沈姜氏,古靈精怪的樣子把王氏逗得茶飯都不能好好吃了。
隋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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