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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廷言跪了一會,見母親不說話,挑眼睨視身前的蘇媼,心裡憤極,你個老貨,仗著資歷老些,成日耀武揚威,你也莫要得意太早,你看明兒個,我怎麼收拾你兒子。
他心裡罵罵咧咧,臉上是一種捨身取義的氣概。
「你知道我今日,找你何事吧?」溫白氏忍著性子問寶貝兒子。
溫廷言把頭向一側扭去,不服氣地嗯了一聲。
溫白氏見他不狡辯,心裡寬了一些,可面色依舊嚴肅,「蘇媽媽是我身邊的老人了,你對她有什麼不滿,可以對我說,何必打人兒子,你讀的聖賢書就是這麼教你仗勢欺人,亂用武力嗎?」
溫白氏說這話時,特意瞅了一眼蘇媽媽,這個老媼服侍她多年,深宅大院中,這種近身奴僕更勝似親人,有些不能同相公述說的委屈,不能請示父母的話,貼身的媽媽,就是她最好的傾訴物件,故溫白氏要為蘇媽媽討個公道,只是這次要討伐的是她親兒子,她又想著最好大事化小。
溫廷言知道鐵證如山,自己辯解無用,不如來個徐庶進曹營,一言不發
徐庶進曹營-一言不發
。
「要不是今日我讓她兒子去辦我跑個腿,我都不知道你把人家打的臥床七、八天了,你這是跟他有多大仇,多大恨?」溫白氏見兒子一臉不服,又氣又恨。
「沒仇,沒恨,我就是看她兒子不順眼而已,你若不高興,也打我一頓好了,」溫廷言回答的乾脆,他不想把晏然扯進來,反正蘇媽媽的兒子錢愣子,他早已看不順眼,一個平日裡見風使舵,貪財好色之徒,早點攆出府去才好呢。
蘇媼見溫廷言耍起無賴,想著自己兒子還在炕上躺著,火氣也上來了,「大少爺,江湖上尚有禍不及兒女之說,你對我有仇怨,你儘管跟我這把老骨頭來,何苦傷我兒子,我也就那麼一個兒子啊!你若把他打死了,誰給我養老送終?」
「他不死,就能給你養老送終?我看未必吧,」溫廷言睬都不睬她,低頭看著腰間玉佩上穿的穗子,隨著他身體微微擺動,穗子掃著地面,竟不染一絲灰塵,他心裡嘀咕:靠你兒子給你養老送終,不如靠你這些年攢下的那幾兩銀子。
「行了,行了,」溫白氏擺手阻止她倆對話,示意蘇媽媽站到床頭,不要再插言,「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心裡的小九九?你是我生出來的兒子,你什麼事能瞞得了我,你是為晏家那個二小姐打抱不平吧?」
溫白氏的這番話,讓負隅頑抗的溫廷言,心窩處震了一下,他緊張地嚥了一下口水,驟然抬頭看著床榻上的女人,他拿不準對方到底知曉多少?
此時,凌香塢內鴉雀無聲,黃花梨的條案上,一縷香菸從博山古銅香爐中裊裊升起。
溫白氏對拿捏住兒子的秘密,感到很滿意,她眉眼下斂,用低沉的聲音對跪在地上的溫廷言說道,「我知道,你喜歡晏家二小姐,可是,你知道嗎?蘇媽媽那一巴掌,是我讓她打的,我只嫌她只打了一巴掌,打的不夠狠呢!」
溫白氏說完,嘴角掛著一抹諷刺的笑,她調整身體,重新倚在床頭,蘇媽媽適時的端來一盞新沖的安神茶,拱手撅臀地候著。
溫廷言跪在地上,一臉驚愕的看著自己的母親,這個口口聲聲說視他為生命,願意給他摘星星摘月亮的母親,如今這張面孔,讓他不寒而慄,母親嘴角的笑意,冷漠的眼神,正把他的心挖出來在地上踐踏。
溫廷言一時語塞,不知道是否應該承認他對晏然的感情。
溫白氏掌握了這場談話的主導權,她不顧溫廷言的感受,繼續冷嘲熱謔道:「小小年紀,就學狐媚子招數,妄想攀尚書府的高枝,以為她家和我妹妹是鄰居,就可以和我們家搭上關係嗎?市井小民,整日做這些白日夢!」
「是啊,是啊,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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