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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然苦笑一聲,無可奈何。
「聽小姐這麼說,她還真是個蠢的,如此作踐自己,還不如做丫鬟體面呢,」綺雲也搖頭,返身去爐子前準備溫水。
「誰說不是呢,早晚她要把她的好日子作到頭,我五姨母可不是隋夫人,」晏然想起隋家人,不由長籲短嘆一會,人長大了,快樂少了。
晏然又道:「不過這些也不關我們事,明早,去給我外祖母上墳,再住兩日我們就回去了,」她接過綺雲遞過來的手帕,將臉上的脂粉洗掉。
綺雲看著她,也明白了其中意味。
次日一早,晏然和綺雲去給外祖母上墳,剛回到王家,前腳還未跨進門,後腳就聽有人喊:「然妹妹,然妹妹,這頭兒。」
晏然循聲望去,兩個身穿華服的英俊少年站在槐樹下,槐樹開花早,倆少年頭頂一簇簇潔白如雪的槐花,一邊向她招手,一邊傻乎乎的笑。
「你們怎麼來了?」晏然驚喜,快步迎了過去。
「溫公子,蔣公子,你們是來……踏青?」綺雲指著遠處的青山綠水,說完她就發覺這是一句廢話,然後自言自語地「哦」了一聲,眼神落在溫廷言身後的子升臉上,兩人相視一笑,目放異彩。
溫廷言道:「怎麼,不請我們進去嗎?」那種急迫的神態,門口蹲立的小黃狗都瞭然於胸。
晏然回頭瞅瞅王家大院,有些遲疑,路過農夫農婦紛紛投目過來,站在這裡,無疑太扎眼,晏然也迫切想要和這兩位朋友聊上幾句,於是道:「自是要請兩位貴客進屋的,只是鄉間寒舍,怕招待不周。」
自隋靜走後,她一直把自己封鎖起來,她自責當初的牽線搭橋,內疚在得知覃嵐峰移情別戀後,沒有照顧到隋靜的情緒,可經過這兩日鄉下的生活,她決定:既然人死不能復生,犯過錯的人就要受到懲罰!
綺雲安排馬車進了院子,晏然則引領大家進了大廳,「進吧,這是我外祖父家,鄉下院子,雖然沒城裡院子好,」晏然笑吟吟的對兩位不速之客說:「但是這個季節能吃到很多時令蔬菜,你們來得正是時候。」
「看你又能提吃食,我們就放心了,」蔣奇高聲笑道,督促身後的隨從和子升將事先備好的禮物抬進屋子。
溫廷言赧然低頭跟在晏然身後,輕聲說起悄悄話,「你這一病就是一個月,然後也不說一聲就跑到鄉下來,我好不容易從你父親那得知你來這了,我又不好意思一個人來,千恩萬謝地才把蔣奇拉來陪同,想見你一面真是太難了!」
溫廷言說得委委屈屈,就像一個沒有搶到玩具的孩子,在跟母親訴苦,晏然看著不禁有些心疼又有些感動。
家裡來了貴客,王家大院頓時沸騰起來,各色人等從四面八方湧過來「迎接」,簡單介紹完雙方身份後,王老翁命人將最好的房間收拾出來讓二位公子下榻。
王家大院的客房,不過是院門口那排廂房,原本是農忙時節,佃戶臨時租用的,條件可想而知,王兆生無奈讓出自己的房間,自己則睡到父親房裡。
王秀兒也本著看熱鬧的心態到前廳打招呼,這本是一種極大的失禮,王老翁氣得讓王蓁快點把她拉走,當初同意「趙大馬」納王秀兒,一是為了寬慰女婿,因為自己的女兒對「趙大馬」態度過分冷漠;二是看在勤勤懇懇任勞任怨的王管院份上,不管怎麼說,都是一族人;三是王秀兒對「趙大馬」的情意明目張膽,王老翁也想成人之美。
只是萬沒想到,這個王秀兒一朝登天,就開始蹬鼻子上臉。
「我不是王家人嗎?為什麼不讓我上前廳?」王秀兒對王蓁對她的驅趕感到憤怒,隔壁嬸子都以送果子名義來看熱鬧了,她在王家院住,卻不讓去前廳。
「你給我閉嘴,你個不要臉的浪蹄子,滾回屋裡去,前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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