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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然瞭解自己的優勢在哪裡,她規規矩矩地坐好後,認認真真地回複錢永文的問題。
「我習武,一則是為了強身健體,二則也是希望晏家拳有個傳承,平日裡,針黹女紅也是有學習的,師從的還是宮裡出來的媽媽。」晏然一反剛才做派,瞬間像換個人,她一邊給錢永文和陸姎斟上茶水,一邊介紹當下品的茶,採自何時何地,茶性如何,茶香型別,晏然說得頭頭是道,錢永文聽了頻頻點頭。
眼見二人交談甚歡,陸姎坐不住了,「我聽說妹妹更擅長的是做糕餅呢,不知道今日吃的,可否有妹妹做的?永文哥哥回蘇州時,你也做上幾包讓永文哥哥帶回去,給親戚們都嘗嘗。」
第96章 96二女鬥法(下)
晏然聽了,心裡十萬分的不爽,本小姐做食物,只憑自己心情,本小姐又不是你的廚娘,豈用你這個沒來路的丫頭安排!但臉面上依舊和顏悅色,這是晏然這些年練就的本事。
晏然不屑答她的話,更賴怠與她做口舌之爭,或者說她不願與任何人爭,誰要誰拿去,這是她十幾年的人生心得,她堅信爭來的東西,都是留不住的,比如,父母的關注與愛,小時候,她也爭取過,但結果是曇花一現,若起初對方心裡沒你,後面的一切都是枉然。
晏然微微一笑,起身走到欄杆處,秋日的渚晴軒別有一番風致,殘荷伴著泛黃殘缺的荷葉,稀稀疏疏地躺在碧綠如洗的池面上,風不動,水不動,荷也不動。
錢永文也起身,跛腳走至晏然身旁,順著晏然的視線,眺向遠方,畢竟這是祖母看重的孫媳婦,他向多瞭解瞭解。
錢永文道:「自古文人騷客,最愛讚賞荷花,說它出淤泥而不染,濯清蓮而不妖,荷花的品質實在難得。」
晏然笑而未語,陸姎不甘心受冷落,也湊上來想對荷花的高潔品質讚賞一番,「古人以梅蘭竹菊比喻君子,依我看,那些都不如荷花。」
「怎麼說?&ot;錢永文問。
陸姎看著半池殘荷,欸聲半晌,挑著纖細的眉眼,道:「荷花最為實用,蓮實和藕皆可食用,葉子還可以裹物。」
錢永文笑道:「陸姎妹妹倒是務實之人。」
「然妹妹怎麼看?」錢永文又問晏然。
晏然望著眼前的碧水清波,翹著嘴角,朗聲道:「永文哥哥剛說荷花出淤泥而不染,人人都道荷花高潔、神聖、不與汙濁,這是因為有淤泥相稱,可沒這淤泥,何來荷花?就算有,人們還會如此在意它嗎?再說淤泥,它提供養份,保護根莖,結果到頭來還被嫌棄。」
錢永文是死讀書的迂腐之人,聽完晏然的話,似想到了以往從沒思考過的問題,眼神一愣,繼而又冒著光,晏然感受到微妙的氣氛變化,她怕玩過火,又恢復最初玩世不恭的神態,回座椅上,對眾人說,「哥哥,姐姐,可喜歡玩牌?」
錢永文:「博彩之事,我素來沒有興趣。」
晏然:「隨便玩玩,不下賭就行了。」
錢永文:「雙方對弈,求的就是勝負,怎會不下賭注?自幼,家父就教導我不要沾染此類惡習,多少富家子弟,都因此玩物喪志,輸盡家產。」
晏然聽了,晏承恩的形象浮現眼前,他知道錢永文不是暗指晏承恩,可親耳聽到這樣的話,還是感覺到羞臊,這應該就是一家人的「榮辱與共」吧!
晏然重新審視錢永文,對他的印象有些改觀,好歹這是個務正業的,不像父親只可惜,我對你真沒興趣。
陸姎見晏然的話,被錢永文駁了,一臉得意,剛想開口,就又被晏然打斷了,「哎呀,我肚子疼,可能今早貪吃,我要迴避下,你們坐著聊。」
晏然彎曲身子,攙著綺雲,急匆匆的離開渚晴軒,臨走,還安排丫鬟伺候好茶水和糕餅,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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