淺醉流鶯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98頁,無人妍暖,淺醉流鶯,官小說),接著再看更方便。
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並且關閉廣告遮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
「忙月偏趕雨水多,前幾日龍舟雨,下了整整七日,聽說郊外有個村子,整村都被淹了,「有路人躲在鼎香樓的房簷下說。
晏然對這樣的訊息總是很關注,她憂心外祖父家的農田,是否能避過暴雨的襲擊,那一大家子,只能依賴趙大馬了。
隋靜和溫廷言對這樣的新聞毫無反應,雖不至於說出『何不食肉糜』之類的荒誕話語,可『粒粒皆辛苦』這種感受,僅限於偶爾的為賦新詞。
晏然陪同隋靜和溫廷言在鼎香樓門前等馬車,三人各懷心事,有人遺憾相聚時間太短,有人犯愁,回家無聊冷清,有人想著剛剛的糖醋黃魚,味道雖美,但是與茶酒均不相配,要做一款口感清爽的飲子搭配才好……
就在這時,遠處馬聲嘯鳴,霎那間,由遠及近,一騎身穿官服的人馬朝鼎香樓方向飛奔而來,路上的行人紛紛躲避,濺起的泥水四處飛竄。
而此時,子升也趕著馬車從鼎香樓的另一側駛過來,一馬和一群馬狹路相逢,其中一隻躲閃不及,前蹄高高抬起,亂了腳步,騎在馬上的紅衣小官人使勁的勒住馬嚼頭。
「籲~」小官人牽住馬後,飛身下馬,扶住差點被馬踢倒的隋靜,晏然本來抬頭望著細雨發呆,突然衝過來的馬隊,也著實把她嚇了一跳。
而此時護在他前面的就是剛剛還跟她拌嘴的溫廷言。
「你沒事吧?」紅衣小官人和溫廷言分別對隋靜和晏然說道。
「沒事,」隋靜道。
晏然從紅衣小官人手中,接過隋靜,小心翼翼地撣了撣濺了雨水的衣袖,狠狠瞪了一眼紅衣男子。
隋靜倒無生氣的意思,連聲說沒關係,隨後她悄悄打量起面前這個人,只見他劍眉寬目,扇子面的身姿透露颯颯英氣,隋靜看怔了,只覺得好似前世見過般,剛剛扶在她腰間的大手溫熱猶存,隋靜扶著腰,臉上泛起一片紅暈。
鼎香樓前躲雨的人們,都被突如其來的馬隊,驚嚇到了,緩過神後,覺得此地不適合躲雨,紛紛冒雨離開,無人注意到,有一個姑娘因一面之緣,已經芳心蕩漾。
晏然可沒隋靜的心思,她見隋靜裙角濺了泥點,心中甚是懊惱,嘴上不說,但眼神舉止中全是對紅衣男子的責怪之意。
「覃兄,這麼急,是有什麼事嗎?」溫廷言沖那紅衣小官人問道。
紅衣男子一怔,見溫廷言正佇立在旁邊,忙彎腰作揖道:「回溫公子,沿海作亂的倭寇頭子已經抓住了,小的正要回去稟報,剛魯莽,驚到公子,萬勿見怪。」
「無妨,正事要緊,你們快去吧!」
紅衣少年斂聲摒氣,應了聲是,轉身勒韁上馬,當眼神與隋靜再次相交之時,兩人默契地點了一下頭。
人與人的緣分很神奇,與某些人的千百次回眸,也抵不過與另一人的乍見之喜,隋靜悄悄偷視著溫廷言與紅衣男子的對話,少女情懷盡在不言中。
此刻子升也已下了馬車,將繩子掛在路邊的拴馬樁上,一溜小跑至溫廷言面前,遞上一個茶盞大小的瓷瓶。
溫廷言開啟瓷瓶,聞了聞,裡裡外外又檢查了一遍,扭頭將小瓷瓶塞到晏然的手中,「這是剛讓子升在藥鋪買的跌打藥膏,你回去自己塗上吧,一個女孩子家家的,穿成這個樣子也就算了,還帶傷見人,真是……」
「我,」晏然遲疑了一下,接過藥膏,「我怎麼樣礙著你什麼事了?」倔強的晏然想再爭辨幾句,轉念想起他剛仔細檢查藥的樣子,算了,不跟他計較了。
溫廷言自幼見不得人身上有傷,以往母親懲罰下人時,他都躲得遠遠的,今日見晏然手腕上的瘀傷,早已心疼的無法言語,又見她滿不在乎的樣子,更是透骨酸心。
「不礙我事,我只是看人身上有傷,不順眼,」溫廷言違心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