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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輾轉反側,直捱到天明,腦袋裡昏昏沉沉,晏然知道,這個事情處理不好,是要出大事情的,隋靜執拗,這兩年她唯一的希望就是能和覃嵐峰雙宿雙飛,如今希望破裂,她能經受的住嗎?可這事情是瞞不住的,必須如實相告,問題是怎麼說…
第99章 99一人一活法
洗漱完畢,吃過早飯,晏然多穿了兩件衣服,披上絲絨斗篷,也顧及不上外面天寒地凍,積雪沒脛,急匆匆的來到隋家,一路上,皚皚白雪好似她的臉色,咯吱咯吱的踩雪聲音,讓她心煩意亂。
面色沉重的柳娘把晏然請進門來,隋靜坐在暖爐旁,無精打採,房間內靜悄悄的,唯有火苗偶爾發出噼裡啪啦的聲響。
晏然一時不知如何開口,昨晚想好的一套說辭,好像又覺著不那麼合適了。
隋靜頭都沒抬,拿著銅夾子攪弄煤碳,臉色忿忿不平,口裡嘟嘟囔囔。
晏然和柳娘面面相覷,柳娘道:「最近這幾日,姑娘都是這個樣子。」
隋靜聽見兩人議論她,終於抬頭,衝著晏然,勉強扯出一絲笑,「然妹妹,來,你坐這。」她拽過遠處一個小凳子,示意晏然離她近點說話。
「你說都年底了,覃公子」
晏然聽到隋靜口中提到「覃公子」三個字,就一個頭兩個大,靜姐姐真是走火入魔了!她實在不理解男女之間的魔力,為何這麼大?
她雖中意溫廷言,但似乎感情並沒這般熱烈,晏然開始後悔,當初不該為她們傳遞過書信,更應該早些提醒靜姐姐。
「你有沒有想過」晏然試探道:「覃公子這半個月都沒來找你,也沒有傳遞什麼口信,或許……他是退縮了?」
晏然悄悄把屁股移到椅子邊緣,她甚至開始認為自己不配坐在一張完整的椅子上。
「不會的,覃公子說過,他一定會娶我,」隋靜說得很肯定,但更像是安慰自己,「你知道回鄉後,要應酬的親朋故友很多,他一定很忙。」
隋靜的篤定,讓晏然惶然。
「然兒,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瞞著我?」隋靜扶起晏然坐回床上,兩人共蓋一條毯子,腿碰著腿,小時候,兩人經常這樣依偎在一起,聊天打鬧,如今人長大了,打鬧的心不見了。
「覃嵐峰不會回來了,」晏然不想再隱瞞,也不想轉彎抹角地說,「那貨已在蘇州入贅別家了,這是溫公子在衙門打探到的訊息,後來也派人去了蘇州證實此事。」
一語出口後,隋靜的閨房內,靜謐的可怕,空氣中似乎都聽不到人的呼吸聲。
站在床前的柳娘也傻了眼,像被人點了穴位一樣,靜止不動。
隋靜臉色煞白,眼睛怔怔的看著遠處,半晌沒有說話,晏然有些無所適從,推著隋靜的胳膊,安慰道:「沒事,除了他,我們還有很多選擇。」
「你先回去吧,我想自己靜靜。」
隋靜下了逐客令,她從來沒有對晏然下過逐客令,她也沒追問關於覃嵐峰入贅的細節,更沒質疑資訊的真實性,她只是默無表情的坐著,就像宮殿前高高聳立的華表,似乎這個訊息是預料之中的,只是突然被人提到了水面上,公之於眾,再也掩藏不得。
晏然退出房間,她知道有些情緒只能自己去消化,正如隋靜不理解她和母親王氏之間的情感拉扯一樣,此刻她只能悄悄離開,還能怎麼辦呢?她不過也只是個剛及笄的孩子。
過了兩日,金陵的大雪終於停了,天空就像被徹底清洗過一般,藍中帶著粉色,幾朵白雲紋絲不動的懸掛在空中,萬物上的積雪開始融化,給人一種欣欣向榮的景象,街面上人潮湧動,車馬輻輳。
隋靜的貼身丫鬟柳娘來晏府請晏然,說是小姐有事相商,晏然心想,靜姐姐一定是想通了,心裡不禁暗自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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