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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釋了之後,信不信仍由他。
瑛瑛心內的思緒蹁躚而舞, 亂糟糟的繞成了一團,一旁的竹姐兒彷彿也瞧見了娘親的窘迫,更有爹爹的冷漠擺在前頭,精怪的她立時撇了撇嘴巴,嚎啕大哭了起來。
這突兀的哭聲打破了書房內的冷凝氛圍,薛懷也忍不住嘆了口氣,便對瑛瑛說:「先讓奶孃把竹姐兒抱走吧。」
瑛瑛也心疼女兒,既見這等殺手鐧打動不了薛懷,便道:「好。」
屋外的詩書與五經立時頂著濃重的夜色去松柏院請了奶孃來,竹姐兒一開始還不肯離開爹孃的身邊,後來奶孃從袖袋裡掏出了個粽子糖,這才把她騙出了書房。
薛懷皺著眉望向奶孃們離去的背影,他也是頭一回怨怪般地對瑛瑛說:「你不該讓竹姐兒陪著你演苦肉計。」
瑛瑛聽得此話後猛然抬頭,她望向了身前半邊面容隱入了夜色之中的薛懷,一顆心震顫的不像話。
薛懷從未用如此冷漠的語態與她說過話,苦肉計一詞裡也染著幾分清明的理智。
她心裡警鈴大作,雖好端端地立在薛懷身前,四肢卻驟然癱軟無力。
自她嫁給薛懷以後便沒受過多少磋磨,從薛懷接納她到心愛著她的一路上都順風順水,她便以此愛為沾沾自喜的資本。
瑛瑛差一點就忘了,像薛懷這樣的天之驕子,最痛恨與厭惡的只怕就是旁人的欺騙了。
短短一個月內,當初她為了不嫁給朱大聖而使出來的手段便清晰無比地展露在薛懷眼前。
薛懷定然是十分震怒與失望,失望之後呢?是幡然醒悟,還是斤斤計較地收回他對瑛瑛的愛?
瑛瑛不敢深想,此刻的她甚至不敢再矜持與欲擒故縱。她杏眸裡蓄起的熱淚出自真心,一滴滴地墜落而下,砸在她瑩白的手背之上。
這場淚,瑛瑛哭了足足一刻鐘。
上首的薛懷正一眼不落地打量著她,即便是看她落淚,心中迸發出蓬勃的憐惜後,卻也要下意識地停頓一會兒。
他只害怕,連瑛瑛此刻落下淚的眼淚也是她蓄意拿捏自己的手段。
若瑛瑛只是比旁人心機深沉一些,他不會如此難過。正是因為瑛瑛的心機都用在了他的身上,他才會如此惴惴不安,只怕瑛瑛從未愛過他。
薛懷竭力壓抑著心中的不忍,艱難地移開了自己的眸子,半晌只道:「別哭了。」
可瑛瑛哪裡能忍住洶湧而起的淚意,她越哭越動情,只怕自己現如今擁有的一切都會隨風而逝,越害怕,越是愛哭。
其實,她也不想如此耗費心機地嫁進承恩侯府。若不是寧氏苦苦相逼,非要把她嫁給個殘暴的鰥夫做繼室,她怎麼會出此下策?
譬如長房的薛英嫣和二房的薛月映,她們有爹孃相護,便不必如瑛瑛一般絞盡腦汁地汲汲營營,費盡心力地所謀所求也不過是為了讓自己活的更好一些罷了。
瑛瑛從沒有傷害過誰,她只是有一點不認命而已。可為何她的奮發向上,她的努力掙扎映在旁人的眼裡便是沒臉沒皮?
她不明白。
若她也是個出身優渥、有爹孃父兄疼愛的大家閨秀,她又怎麼可能在鹿鳴溪畔以命相搏,只為了擺脫那一樁醃臢到極致的婚事?
溪水冰冷刺骨,她險些落下一輩子的病根。若薛懷是個不負責任之人,恐怕她也只能絞了頭髮做姑子去。
這一場豪賭,瑛瑛賭贏了。可背後藏著的危險卻無人知曉。
「即便我真的是故意落入了溪畔,故意想嫁給世子爺,這又有何錯之有?我只是個人微言輕的庶女,父親和嫡母根本不在意我的幸福,只想把我嫁去朱家,換取豐厚的聘禮。至於我嫁去後會不會被朱大聖磋磨至死,根本沒有人在乎。」
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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