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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禮的聲音冷得直逼冰霜:「我交代過什麼,你若有用心記過,好好遵守,便不會是這番嚴重的情況。」
「不就是、稍微、多練了點嗎······只有一點點而已嘛······」秋含衣被他的目光盯得自知理虧,試圖跳過這個話題, 放軟語氣撒嬌道,「哎喲傅大夫,咱們這白峽營裡頭的訓練強度,想必你也是略有耳聞的,我那不是不好缺席嗎, 生怕落下太多,到時候考核不透過, 大庭廣眾之下給逐出軍營, 那多沒面子呀。」
可惜傅禮根本不吃這一套,連眉毛都沒動一下。
「這些事與我無關。你既然不遵醫囑,那日後受傷也就不用來找我了, 我這些藥材雖談不上珍貴, 卻也不應該被浪費,還是留給些更需要、更聽話的傷患比較好。慢走不送。」平聲說完從第一次見面到現在對她說過最長的一段話後, 他不再理會她,轉身往各種小巧的瓶子裡調藥去了。
「別這麼絕情嘛傅大夫。」沒被看著, 秋含衣自在不少,搓著手湊到他面前, 使出自己的三寸不爛之舌,「我保證,接下來絕對您說一我不說二,您說往南,我絕不往北!您大人有大量,就幫幫我吧?更何況您身為醫者,當著當真捨得放我一個傷員這麼幹疼著不管嗎?」
那雙狐狸一般的瞳眸瑰麗得彷彿帶著攝人心魄的魔力,傅禮別開眼:「······坐過去背對我,給你上藥。」
「哎喲我就知道傅大夫您心善。」秋含衣眉開眼笑,動作利落背過身去,嘴裡絲毫不停歇,絮絮叨叨道,「等我過幾日給你整個錦旗來,就寫『妙手回春』、『醫者仁心』,您看怎麼嘶······」只可惜一句話話沒說完,即刻又疼得倒吸一口涼氣,她咬牙切齒地喊他,「傅、大、夫,您說您上藥的手法這麼粗暴做什麼?我這細皮嫩肉的身子骨,可經不起你這麼折騰呀。」
傅禮手上的氣力不減反增,冷漠地吐出一句話:「痛就閉嘴,省點力氣咬著布料。」
秋含衣一癟嘴,不再說話了,跟誰過不去都不要和自己過不去,她細手一伸拿來方才包紮用的繃帶,老實地咬在牙齒中間,一臉慷慨就義地等人幫忙搞定一切身後事。
「接下來兩天先不要輕舉妄動,每日這個時候都來這裡換一次藥。」傅禮總算幫她塗抹好藥,包紮好,一面淨手一面說道,「若是閒得發慌,就來我這裡做事,聞聞血腥味冷靜冷靜。」
「你說這人離譜不離譜!」秋含衣憤憤嚷嚷道,「居然讓我一個堂堂未來的大將軍幫忙他打下手!」
阮渢濘再也忍不住地捂住嘴,笑意從眼中溢位來:「果真是一物降一物,想不到居然還能有人能讓含衣你這麼憋屈啊。」
「阿凝!」秋含衣一把撲倒阮渢濘就去上上下下撓她的癢癢,「我都這麼可憐了,你還在那邊說風涼話!」
「好好好,我錯了。」阮渢濘十分敏感怕癢,伸手推她連連求饒,「那個軍醫太不對了,怎麼能這麼對待我們家含衣,一點兒不懂得憐香惜玉,該打!該罵!」
「這還差不多。」秋含衣心滿意足收了手,把她扶起來,在她耳畔低聲說道,「對了阿凝,你上次讓我幫你關注過問的事情,倒是有了些著落。」
阮渢濘神色一凜,正襟危坐,揮手屏退了左右。
「我在軍營裡頭旁敲側擊了一下,至少卒長以下的人是不會有資格接觸到文書資料的,說明起碼得旅帥之上,才能與上頭的主簿對接。」
秋含衣把問詢到的一切毫無保留都告訴阮渢濘:「向頭兒懂得多,我趁他喝酒上頭套了些話,據說執掌軍情戰要的無非就那麼幾處地方,放置各種國家文史檔案和重要圖書典籍的寶莒閣和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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