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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聲拖長,且愈發放肆,蕭子珏眼神瞬間冰冷,一伸手便掐住了阮渢濘的脖子,扯到面前淡淡開口:「實是芬香撲鼻,怎奈我從不會允雀飛高遠,更不允主死籠滅,唯有雀死方可離去,否則將永生困頓於囚籠,你可明白?」
她被掐得死死的,只覺得差點要窒息,掙扎著伸手想要抓住什麼,卻被猛地一拉,桎梏突松,拽進滿是酒氣的熱乎懷中。
「好好好,我明瞭你主宰雀之意,但今天這位小娘子我實在喜歡得緊,你若看不順眼,便讓她入我房,春宵苦短,良辰美景,這酒我也是喝不下了,你且繼續看錶演罷,我已是心癢難耐,恕不奉陪了。」頭頂上方的聲音黏糊糊的,摟著自己的雙手緊實實的,她還未回神,身子已經一個騰空,那人還要繼續說,「小是小了點,可仔細想來,清純之魅卻勝過風情萬種啊!」
蕭子珏掩於面具下的臉看不出表情喜怒,聲音倒是帶笑:「如此,便祝兄臺一夜好夢了,若是於你鄰間屋房暫時的落腳,會否能沾點光才是啊?」
這人笑得合不攏嘴,把懷裡的人又掂了掂,說話好不知羞:「自是如此,保準叫你聽得心神蕩漾,心馳神往!」
他踉踉蹌蹌地就將阮渢濘帶進了房內。
門口是兩片檀香木,鏤著花與雲的紋案沉靜在兩側,空氣中似乎還有淡淡的餘香,正中央擺放著茶几,旁邊是幾個蒲團,上面蓋了一張方形小墊,中間開出幾簇金絲繡花,倒顯得清新素雅。
然清雅表象之下,是無數人的旖旎情|欲。
這人東倒西歪走不利索,進門沒兩下磕磕巴巴碰得桌歪椅斜,吱呀作響,倒是很人道地把她丟在了柔軟床上,本人反而腿一軟,拉著她的腳踝癱坐在地上,一邊拉扯向自己,一邊嘴裡唸叨著:「小娘子,來,親一個······小娘子,別跑啊!」
阮渢濘還沒來得及緩緩,腳背就被猛親了一口,她終於忍無可忍條件反射,一個橫踢踢中了人家的下巴。
她始料未及,沒想到真踢中。
他始料未及,沒想到被她踢。
毫無懸念,下一刻,阮渢濘便被死死壓制在床上,四肢被禁錮,醉鬼大聲說道:「踢我?來,你再踢一下試試?」
自然是做不到的,她現在除了頭能動,其他地方皆被限制行徑,這人手一伸,將她面紗取下,人一怔,好一會兒,才樂呵呵地說:「是了,美人總歸是傲氣的,怪不得踢我,來,不鬧了,這額角都有點汗了,我給你擦擦。」
他動作輕緩,離她奇近,說著奇葩汙穢言論,語畢就要親下來,她根本受不了那叫人反胃的動作與氣味,瘋狂扭頭閃避著。
他也不著急,親不到小嘴,那便親別處,他撩開纏繞脖頸的發,親了親頸側,又拉開她被折騰得散開的領口,朝著鮮明的鎖骨猛地便是一口咬下,留下一個醜陋又噁心的牙印子,還自我陶醉地欣賞起來。
「美人兒,你可真香啊。」
籠中雀,主死籠滅。
「又香又白,叫我根本把持不住。」
蕭子珏那一番話就是說給她聽的,她是雀,他警告她不要妄想逃跑,如果眼前人不死,死的便會成為她。
「這小臉蛋,這小手小身子,這叫不出來的可憐樣兒,真是叫我欲罷不能。」
桐姨所言的第一道試煉,大抵就是眼前這一樁事,她若想在蕭府留下來,必須上交一則真實有效的投名狀,這個人她不知道究竟曉不曉得蕭子珏的真實身份,甚至連認不認識都不好確定,但唯一能肯定的是,他便是她今夜的投名狀。
醉鬼親得入迷了,壓制她的力道總算是放鬆,她總算能夠騰出手來,又被他緊緊注視著,害怕太明顯不敢妄自行動,只得先摟緊他的脖子,讓他埋於枕中,感受虛假的甜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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