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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宣澤一愣,嘆息一聲,語氣也難免不自恃道:「太師不是不知啊,如今皇兄的病情時好時壞,早已將朝中大部分權力交託於儲君,朝野中哪個認不下他?一旦皇兄撒手人寰,那新君的位置非江矚珩莫屬。」
他早已記不得少年時兩人是如何情深意重,一開口只有對儲君尚留存性命的憤恨:「先前他若就我等計策死在姜國還好說,可他偏偏那般命大,摔下萬丈高的山崖,連屍骨都沒找到,也不知是被哪個多管閒事的傢伙妙手回春,竟然能讓他完好無損回來了!還帶著珍貴的情報,此番功勳顯赫,既得皇兄之心,又得萬民之心,眾心所向,那遙不可及的皇位又怎麼還會輪到我的身上!」
「太師。」他面露苦澀,無可奈何搖頭,「我只道望塵莫及,心有餘而力不足啊!」
「殿下莫要妄自菲薄。」章演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樣,抨擊著,「那江矚珩不過是有些小伎倆,若不是有著與皇上一母同胞的血脈,他何至於處處壓殿下一頭?他前往姜國探查情報的那段時間,還有皇上不省人事的那段時間,是誰在出力?是誰在效勞?是殿下您啊!殿下作為皇上的左膀右臂,將朝中萬事打理得井井有條,您明明在做了這麼多,卻因為不在乎名利從未請功,這些才更應該被世人知曉啊。」
老者說得熱血沸騰,字字戳中江宣澤蠢蠢欲動的心,叫他的情緒不知不覺被帶動起來,雙手握拳:「太師所言,確是甚得我心,可如今大勢已定,棋局已死,我一個身外之人,又當如何是好?」
「殿下莫要擔心,老夫已然想好了一計萬全之策,定竭力助殿下破此迷局,最終坐上龍椅寶座,殿下可相信老夫,願意按老夫所言行事?」
「自然!」江宣澤激動起來,揚聲說,「若太師能有辦法助我登上皇位,我必定言聽計從,說一不二。」
教唆目的一達到,章演露出一個詭異的笑容,慢慢悠悠開口:「殿下可知,北域婁族之人?」
「婁族?」江宣澤略一思量,回憶起在哪本古籍上見過星零的知識碎片,「倒是略有耳聞,據悉此一族擅長障眼之法,通曉幻化之術,能變男女,變豬狗,變雨雪,也正是因為如此,婁族人當初才會因禍國之名遭受討伐,在幾十年前便已經被誅殺滅族,太師怎麼忽而提起?」
「老夫不才,手下恰好收容了一位婁族遺孤,她便是此計的中心人物。」章演拍拍手,平聲道,「出來吧,玥伶。」
當是時,原本一動不動挺直腰板站在門口的洛升一轉身,邁開大步走進來,抬手往面上用力一扯,從下往上先露出一頭烏黑亮麗的發,再露出一張媚眼如絲的絕色容顏。
女子利落跪地請罪,聲音柔若絲織,纏得人心癢癢,媚得渾然天成:「奴並非有意欺瞞殿下,還望殿下恕罪!」
「你、你、你······」
江宣澤被這幕驚得一時說不出話來,指著她一個字咀嚼半天也不見完整。
章演覆手彎腰而言:「殿下千萬莫要怪罪玥伶與洛升,若非要怪,怪老夫便是,是老夫一手策劃今日的一切,早些時候,老夫將洛升先一步以殿下之名支走,再利用身份之便讓玥伶潛入替換他,不為別的,純粹想要殿下見證婁族人之絕妙,請殿下責罰!」
「哎,太師說笑了,我怎麼會怪您。」華服青年連忙扶起老者,解釋道,「我只是著實被這障眼之法弄得大吃一驚,不曉得該講些什麼來表達內心的震撼,您莫要多想。」
江宣澤說著就對跪地的女子言語:「我不怪罪你,你且起身來。」
玥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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