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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已經氣得怒髮衝冠,若眼睛能殺人,估計早就把她捅得千瘡百孔:「我還倒是你莫名其妙砸我作甚,原來是包藏禍心搞這麼個名堂,把老子費盡力氣抓來的人全放了!我打死你!」
「住手。」
迷濛間,阮渢濘聽見一聲平靜無波的叫停,於是眼前空餘涼風略過,而沒有痛感落實。
「你若是把這個都打死了,我家大人才算真白來一遭。」
她捂著臉抬眼望去,強忍怒意的男人畢恭畢敬道:「是我著急了,我著實是被這豎子的行徑氣昏了頭,還望大人千萬別見怪!」
順著方向,他面朝之處對著三個人往他們這邊走來,一個女人濃妝艷抹,滿臉諂媚,中間的男人身形頎長,身著暗紫色流雲錦袍,腰束月白金絲寬腰帶,側邊掛著塊成色極佳的墨玉,折射得月光瀅瀅。
往上看去,他的烏髮用鎏金冠固定,額前幾縷髮絲被風吹散,稜角分明的面龐看上去氣宇軒昂,那副表情其實不算嚴肅,仔細看來嘴角甚至淺淺勾起,只是眼底不帶一絲笑意直勾勾盯著她,叫人背脊沒來由的三分冷。
「大人您看。」腰間一柄佩劍的下屬將另一半布帛撿起來雙手呈遞過去。
「以血為水?」華服男子輕笑一聲,居高臨下睥睨著她,「到是個聰明的人,也是個對自己狠得下心的人。」
在兩夫妻緊張得大氣不敢出一下的等待中,他雲淡風輕地說:「這個人,我要了,千夙,錢給他,人帶走。」
男人一把接住沉甸甸的錢袋,和妻子一同眉開眼笑地堆在地上殷切道:「謝過大人!大人真是好眼光!」
她被選中了?當奴隸?還是苦工?
阮渢濘的腦子飛快轉動,在「破罐子破摔去把不遠處的的碎片撿起來一殺四」,還是「安分地跟著這個看上去富貴的人離開這個陰冷的地方」兩個抉擇之間果斷地選擇了後者,畢竟這個護衛一看就是武功高強之人,她若輕舉妄動,指不定人都來不及殺一個,脖子就已經被人抹了,相比之下,還是先離開這個鬼地方比較好,否則再呆下去,真會給那個脾氣暴躁的男人打死也不一定。
心底柔腸百轉,面上卻不動聲色,阮渢濘順從地遞出雙手給千夙捆綁,乖巧的模樣看得先前被她砸臉的男人嘴角抽搐。
她跟在華服男子身後上了馬車,跪坐在他身前狹小的地上,在偌大的空間裡,暖爐生煙,總算讓身體回了些暖,然而畢竟是實打實受了涼,急劇的溫度變化,讓阮渢濘沒忍住,以手肘捂面打了個噴嚏,生怕惹怒了對方,跪在地上磕頭。
「從開始到現在就沒聽你說過一句話,甚至摔倒被打之時,也沒聽見一句叫喚。」男人附身鉗制住她的下巴,眯著眼睛,「如何,你不會說話?」
喉嚨幾乎被扯著提起,阮渢濘喘不過氣,身子還一陣陣的抖如篩子,只道連連點頭。
「啞巴?呵呵······我倒是慣會挑人。」氣壓轉瞬低下來,手下的力道俞來愈大,看不出那雙深眸裡的喜怒,「罷了,啞巴也是好的,說不出秘密,倒省了我些事。」
手兀地一鬆,她的頭如被丟棄糟糠般扔到馬車邊上,男人直挺背脊往後靠去,翹腿踩著她的肩膀,波瀾不驚開口:「你可知,你分明如此骯髒低賤,我又為何要帶走你?」
阮渢濘承著肩上的鈍痛,識相地覆手伏跪,一動不敢動。
冰冷的地面透著涼躥進單薄的裡衣,血與泥融合著沾染在全身上下,頭上的發凌亂不堪,比那路邊乞討的叫花子還要狼狽。
馬車行駛過寬敞大道,雪夜下的高門樓臺被燭光照得敞亮,一盞連著一盞的燈燭,掩蓋陰影裡的殷紅寒梅,印襯漫天落下的飄絮大雪,隱隱約約淡香四溢。
阮渢濘跪著跪著,只覺得自己身上熱騰騰的,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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