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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會?」阿傾添柴的動作都止住了,連著搖頭,捧場道,「這麼一隻鴨,我高興還來不及呢。」
「那便收下。」李家大娘子走過來,笑眯眯道,「你看你這樣子,我道是感覺比之前瘦了不少,這淒風苦雪的天裡哪,最是容易身子弱,燉鍋鴨湯好好補一補,總歸沒有壞處。」
話都說到這份兒上了,再推脫就有些討人嫌,阿傾便打著手勢謝過了,又聽著她問:「鄭老何處去了,我這昨晚夜長夢多的,想來是思慮過重,想要讓他幫忙抓些定心的藥舒緩舒緩。」
「爺爺和陳爺爺約著出門去了,再加上醫館休憩,回來的時間還真不好說,早的話估約傍晚太陽下山,晚的話明後日也有可能,不論如何您一時半會兒都是等不到哩。」
「那我過兩日再來罷。」李大娘子應了下來,話鋒一轉,溫聲說,「對了,那位喚作阿濘的小兄弟還未醒嗎?今日既然休憩,何不來我屋頭坐坐?」
她說得若無其事,但鄭傾一顆七竅玲瓏心豈會聽不懂這言外之意,想來她饒了七拐八拐,多半就是在這兒等著呢。
心思是看穿了,鄭傾仍不動聲色道:「阿濘睡眠好,日頭升到頂了可能才得醒,何況她是個內斂的,這和您都沒見過幾次面,一點兒不熟呢,哪好意思去您家坐呀,依我看,還得是日後往來走動習慣了再深入交流,您說是也不是?」
三言兩語便把李大娘子所有的想法堵得嚴嚴實實,再不好試探,只得作罷,七七八八又寒暄了幾句,這才款款離去。
杵在門後的阮渢濘耷拉著脖子聽完了全程,默默地站了好一會兒,緩步走進來。
鄭傾見她懨懨的模樣,一下就猜到前因:「話都聽見了?」
阮渢濘有些窘迫,低著頭打手勢:「就這樣拒絕人家是不是不太好啊?若不然我還是找個機會去拜訪拜訪她,別最後傷了鄰裡的和氣。」
「你啊,就是想得太多了。」
鄭傾比劃著名,眼看藥燒好了,大片大片的煙冒出來,嗆得她擺手驅散,又將壺中的濃液倒入大碗後,才抬眼往她處看去:「芝麻大點事怎麼會因此而生氣?李大娘也好,其他的嬸兒也罷,大家都不是有心眼的,只不過是家裡的姑娘還未談婚論嫁,所以有些著急罷了,多說幾次便懂得不會提了,用不著太在意,明白嗎?」
阮渢濘乖乖應下了,接過湯藥往亭廊走去,遙遙便望見高挺的身軀身披毛氈,矗立院中,與皚皚白雪融入一色,像極了寥寥幾筆卻寫意入人心的水墨畫卷。
他已然從最開始的需要扶著牆艱難下床,進步到能夠抬腿獨立行走,只是行得稍顯緩慢,多走一會兒還會忍不住微微氣喘,但他無論如何都不要人扶著,更不願意拄一根柺杖,走不動時便兀自歇息一會兒,恢復體力後又繼續往亭臺移步,繞了一圈,總算是勉勉強強走下全程,返回進去屋子裡頭。
江矚珩顫巍地前腳剛坐下,阮渢濘後腳便進了屋,他揉著發酸的膝蓋,未抬頭,聽著推門而入的聲兒便喚道:「阿濘。」
這些日子,由於各種不便,江矚珩凡事都需要阮渢濘照料一二,再加上除了她做事的時候,兩人幾乎都呆在一塊學習,久而久之,他們的關係比從前更近了一些,稱謂隨之更加親暱。
阮渢濘將手裡的碗遞過去,在這寒冬臘月的熱湯涼的也快,江矚珩眼睛都沒眨一下,一口見底,末了才與以往喝藥時無二地打趣著說:「果然還是非一般的苦,不論幾次都適應不了。」
話是這麼講,他面色仍如常,看不出一點不適的樣子,似乎不過是隨口一提的戲言,阮渢濘卻朝他神秘一笑,伸手從懷裡掏出什麼,攢著拳就給他遞過去,眼睛明亮如星辰。
江矚珩自若的神情一怔,根本沒想到竟是這樣的發展,眨了下眼,不確定地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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