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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到鄭過陽和方明的嘴巴一直在動,嘰裡呱啦說不停,一面說一面互相敬酒,你一杯我一杯,鄭傾則在旁邊不停打手勢,似乎在喊兩人悠著點喝,又說了些七七八八的什麼,在她眼中變成了眼花繚亂的重影,看得她頭昏腦脹。

她的頭越來越沉重,越來越低,正當快要掉到碗裡粘滿菜餚的時候,被江矚珩眼疾手快接住了,大掌穩穩噹噹托住她的下巴,圓圓的腦袋搖晃了兩下,歪倒一邊了。

「阿濘?」他柔聲在她左耳說話,普普通通的呼喚名字,竟因為氣聲而帶了幾分繾綣。

「嗯?」阮渢濘眯著眼睛,看起來這個姿勢相當舒服,她懶洋洋地無聲哼哼了倆下,如果有尾巴,應當還會輕輕擺動。

她聽見江矚珩接著問話,溫熱的氣息吹得耳朵如同被一大片羽毛撓癢癢:「你是不是醉了?要不要回屋去躺著?」

眼珠子咕溜溜地轉了一圈,過了三四秒,阮渢濘才接收到資訊般不輕不重點了一下頭,又拖拖拉拉打手勢,帶了點撒嬌的意味:「我想去洗個手,指縫黏糊糊的好難受啊······」

江矚珩即刻開口:「老先生,我看阿濘好像醉了,我先帶他下桌去了。」

「啊,那儘早回屋去吧,記得好好休息啊。」鄭過陽正趕上大喜事,也不多過問,交待了兩句,又繼續和方明說起天南地北,過去未來,似乎很期待著這位未來的女婿,阿傾也有些微醺了,以手支頤,另一隻手在旁邊多多少少附和著幾句,儼然同這邊兩位完全割裂開來。

「來,站得起來嗎?」江矚珩一同阮渢濘說話,聲音就不由自主輕下來,甚至多帶了些暖意。

她張大眼睛點點頭,兀自撐著桌子便要站立起來,他上手扶過她的肩膀,攬著她離開了飯桌。

磕磕絆絆來到後廚,阮渢濘對上了水流沖洗,但也只是沖洗,腦袋裡完全沒有應該手搓這個念頭,手都洗紅了,黏膩的油汙還沒洗去,江矚珩見狀,乾脆走到她身後,上手幫她抹淨每一個指節,每一個指縫,正反衝洗兩遍,甩乾淨了。

「不粘了!」阮渢濘鼓鼓掌,只覺得清清爽爽,雖然醉得沒邊,臉上卻一點兒不紅,若不是滿身酒氣,看起來就是個睡不醒的小孩。

他們徐徐往偏房走去,阮渢濘腳步愈發虛浮,一個沒扶穩就要顛來倒去地偏離路線,被江矚珩屢次及時拉住,又繼續晃晃悠悠地朝前走,走著走著,她只覺得速度越來越慢,腿越來越軟,下一秒,如同霎然被抽空了力氣般,就要往雪地上直直跪下去。

寒風襲來,讓鬢髮迷住了眼,吹得鼻子癢癢的,她忍不住打了個噴嚏。

身體沒有繼續接觸到冰冷的雪花,與之相對的是被一隻有力的手攬入一方寬闊的胸膛,結結實實站住了。

江矚珩環著她,耐著性子問:「還能走嗎?」

阮渢濘頭埋在他的懷裡,伸手撓了撓發癢的鼻子,深深吸了一口氣,聞到他們第一次相見的清香,嘴角不由咧起,自然而然點點頭,想了想,又拼命搖搖頭。

頭頂傳來一聲輕嘆,虛無縹緲得彷彿只是一時的錯覺,或是哪個夢中的虛影,在天際線窺探時的感慨。

身下一凌空,阮渢濘整個人被輕柔而又緩慢地打橫抱起,頭一偏,正好靠近他心臟的位置,聽見了平緩而有節律的躍動聲。

這一刻漫天白雪落下,若揚起柳絮飄,似千萬梨花落,轉眼為天地蒙上一層白幕,細小的,輕薄的雪,洋洋灑灑融入雪地裡,又順著風變動軌跡,落在青絲上,落在衣襟上,落在暴露的體膚上。

黯淡的天空不再閃耀,連一絲波動都停止,遠遠望去,就像遠山將天邊抬起,在這個質樸純真,所有人都能夠褪去身份,脫去外殼的小村子。

像一場不曾出現的幻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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