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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夙略一沉吟:「方才我見郎中在給她施針時,她的眼皮微動,估約很快就能醒來,再加上她異於常人的自愈速度,只要藥物輔助,應當明日便能行動自如。」
「如此再好不過。」蕭子珏面上無波無瀾,眼底依舊帶了少見的擔憂,「她人還算機靈,等醒來之後,便讓她進宮,我已經安排好了,比武招親那日我分身乏術,料想太子不可能不做手腳,你的存在太過明顯,若消失在他們視線內,定然要被防備,更難護住靜挽,讓雪吟待在她身旁好生照料,不許離開半步,若出現緊急情況,便朝正上方發射訊號彈,彼時便靠你接應了。」
「屬下領命,定不負重望,為王爺保全公主殿下。」
阮渢濘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不是還在夢中。
先前的水如猛獸一般肆無忌憚衝擊著她的七竅,源源不斷地往她的鼻中灌,往她面上沖,更讓她凍得瑟瑟發抖,在漫無目的的黑暗中忽而感到渾身一涼,費力睜開眼,只覺喉嚨像被竹籤反覆刮擦,又疼又癢,她揉搓著眼連聲咳嗽著,緩了半晌才發現門口立了個人。
「我看你都要把肺咳出來了。」千夙抱臂搖搖頭,他們日常總是互嗆,這會兒語氣卻少見的不太強硬,也許是對病患特有的相對緩和,溫聲道,「從第一次見你以血為水,便知道你是個狠人,可你畢竟是個姑娘家,這冰涼透骨的冷水,我手觸碰都嫌凍,你究竟是泡了多久,也不怕日後留下病根。」
阮渢濘捂著嘴又咳了兩聲,梨渦淺淺,露出一個淡笑:「先前可是你告訴我的,做戲要做全套,若非我演得那麼逼真,那心思縝密的陳燁又豈會奮不顧身跳下來,讓我有能一擊斃命的可乘之機?」
她所描述的陳燁,便是上一個任務的目標,他妻子早亡,連一雙兒女都沒留下,即便小妾生了個大胖兒子,也沒能轉成正妻,足以見得他心裡頭給亡妻留的一席之地,而那位早亡的妻子,正是因為失足溺水而死,打撈上來的時候屍體都浮腫得看不出原貌。
阮渢濘很清楚,他救自己,正是因為對亡妻的愧疚。
可她並不能就這些任務之外的事情而心軟愧疚,不下死手。
因為她是影衛,負責送人下地獄的影衛,除了蕭子珏的命令,她誰也不能聽,更別說以自己的意志為轉移。
「你倒是熟練了不少。」千夙視線定格在她面上,「我記得你第一回 殺人時,好像緩了很久,如今也不過足月有餘,便能心平氣和談論,真叫我刮目相看。」
「人不能總在原地踏步,終歸是要有些成長的。」阮渢濘漫不經心比劃完,吸了吸凍得通紅的鼻子,試圖去夠桁架上的衣服,奈何下半身還窩在被子裡,手太短,夠了好一會兒都碰不到。
千夙看不過去,抬腿走進門遞給她,說道:「你最好成長之餘也別忘了痊癒,王爺命你明日便進宮去照顧玳貞公主,在他比武招親期間寸步不許離開,若有急事就發射訊號彈,我自然會趕去接應你。」
「明日?你確定不是在同我說笑?」阮渢濘瞪大眼睛,手裡的動作都因為著急而快上不少,「我這才剛完成一個任務,因公受難,燒都沒退完,床都下不了,好歹給點時間歇息養病,再有,眼下我這副模樣,連自己都照應不過來,如何就要去服侍公主?如何能把公主服侍得周到?」
「說是照顧,實際上是需要你在公主身邊盯緊暗處的危機,一來眼下多方都在覬覦公主,不得不做好萬全的防備之策,二來公主單純天真,還是需要有個人擋在前面把齷齪醃臢的手段隔絕,你我皆為下屬,人身行動本就不屬於自己掌控,與其抱怨不合理的行動,還是收起私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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