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聰明人之間的相處就是如此,有時候一個眼神就能代替千言萬語,清醒地沉淪,暫時地放縱,一晌貪歡也好過什麼都沒擁有過。
江矚珩穩步走入內殿,將阮渢濘輕輕地放在床榻上,蓋好帶有香薰氣味的被子,順勢在旁邊坐下問:「怎麼樣,現在有好些了嗎?」
阮渢濘點點頭。
服藥之後,毒血發作與從前有了些差別,倘若需要服藥的日子沒到,病症就不會輕易發作,而今日本就不是發作的日子,只是因為一時受到衝擊心緒不寧而被牽扯出來的附加症狀,再加上痛苦已經發作完,淤血已經吐出來,身上自然慢慢恢復了。
此時御醫何源正好來了,略一探了探阮渢濘的脈搏,一五一十回稟道:「除了脈象稍微有些紊亂,神思稍微有些焦慮之外,小姐的身子也比常人稍微單薄些,需要安神和鞏固體質的藥物調養,其餘的倒是沒什麼太大問題,只是······」
江矚珩不甚在意道:「有什麼直說便可。」
「回皇上,微臣不過想問問小姐,如今可有在進食別的藥物?」
阮渢濘幾乎是瞬間否認。
「如此嗎······」何御醫若有所思,之後瞭然道,「那便無妨了,微臣只是怕藥物相衝,沒有真是再好不過了,這就為小姐開藥。」
何源動作熟練,又交代了用藥的一些注意事項,特別交代道:「切記,此藥服用過程中不宜行房事。」然後背好藥箱退了出去。
靜謐的內殿裡兩人對視上,阮渢濘的大腦和燒焦成糊一樣還沒轉過彎來,江矚珩看她木然的模樣先忍俊不禁了,失笑著搖頭:「也不知道這葛昌和何源說了些什麼,盡講些奇奇怪怪的話,阿濘聽聽就過去了,不必放在心上。」
房事······阮渢濘想起那日的同床共枕,心下一團亂麻,小鹿亂撞,又見江矚珩望來的神情與過去無二,順手幫她親暱地撥開發絲,她忽然明白了什麼,收藏好心思默然往旁邊避了一些,正好錯開觸碰。
江矚珩的手就這麼懸在半空,看她斟酌了半天才比劃道:「多謝皇上,不勞煩您,民女自己來就可以了。」
眼前的姑娘神色倔強,抿唇整理儀容,他收回手,思量須臾,支頤湊近問:「阿濘可是在怪朕?」
兩人之間不過一掌之隔,她能將他瞳孔中再清白不過與略有困惑的意味看得清清楚楚,垂眸比劃:「皇上九五至尊,民女不敢。」
「不敢?」一聲輕笑猶如山間泉流,江矚珩托腮故作思考狀,「可是朕怎麼感覺有的人不高興到耳朵都要耷拉下來了?難道是看錯了?」
阮渢濘也不知自己究竟在生什麼悶氣,只是覺得這場見面未免太不公平,她們分明經歷過那麼多事情,又分隔開那麼長時間,好不容易久別重逢以後,卻好像只有她一個人還困頓在原地,抱著那些回憶遲遲不放,而他泰然自若,一如既往地遊刃有餘,不論何時都能夠拿一顆平常心面對萬事萬物。
何其瀟灑,何其可惡,何其過分。
她沒有說話,江矚珩卻彷彿能夠看穿她的心思,從懷中拿出一件東西放在她面前,緩緩攤開手掌。
那是個小香囊。
阮渢濘不明所以地掀起眼簾。
「開啟看看。」江矚珩輕挑眉毛,深黑的眸子倒映出她有些迷惘的模樣,剋制住了想要伸出的手。
在他的注目下,她解開了香囊的袋子,裡面有最一些主要用來散發氣味的藥草,有川芎、陳皮、白芷、甘松,還有三顆看上去除了佔位置以外絲毫沒有用處的被曬乾的果脯核,一時沒搞清楚他的用意。
「沒辦法。」年輕的帝王頗為遺憾地嘆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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