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俄頃,阿傾終於端著還冒熱氣的一大碗草藥走進門來。

那湯水黑壓壓的,氣味苦得很,姑娘只是才走到門口,味道便已經隨著冷氣一起蔓延過來,掠奪鼻腔,聞得阮渢濘不由皺起眉頭,捂緊口鼻難以想像喝下去是什麼感受。

老郎中把人稍稍扶坐起,又掖好被子讓他靠在自己身上,阿傾走過去,曲腿坐在床沿,一手拿碗一手拿勺,輕輕吹了吹,就要往人的嘴裡頭喂,誰料到了牙關處,那勺子愣是餵不進去,湯水展轉一圈,又回到了碗裡頭。

阿傾見狀犯了怵,求助地把目光朝向老郎中,他略一思索,開口道:「阿濘你過來,把他的嘴掰開。」

阮渢濘立刻淨了手,走上前去,於是本來普普通通的餵藥場面,硬是變成了四個人的一臺大戲,一人扶著,一人上手,還有一人餵藥。

她的手摸到了那人久未進食而顯得乾涸的唇,想直接開啟,那牙齒卻咬得緊緊的,她無奈,只得將手又往裡伸了些,伸進唇的內部,觸及上下牙齒,指尖扣著略微一用力,總算把牙齒開啟了一個小縫。阿傾趁機挖了一勺湯藥就要往裡頭送,只是兩隻手佔了口唇中大部分面積,那滿滿一勺的東西,剛進入唇瓣,就流失掉一部分,再送至牙關處,又撒出一些,等最後真正流進喉嚨裡的,怕是連勺子的三分之一都沒到。

這下可不妙了,這藥本就是趁熱喝最好,並且在危急關頭越早喝下去越好,這一來一回,不知要喝到猴年馬月才能見底,只怕等一碗下肚,那人都涼了。

老郎中搖搖頭,沉思須臾,總算做了一個決定,喊了聲還在認真扒拉人家嘴巴的阮渢濘:「此般下去可不行,阿濘。」

小姑娘一抬頭,阿傾也順勢看去,聽見自家爺爺無奈地說了句話。

「我與阿傾都不大方便,思來想去也只能是委屈你來,以口為他渡藥吧。」

第6章 唇齒相觸

此言一出,本就冰冷的空氣更是如凍結的霜一般,安靜得不像話,只怕是連根毛落在地上都能聽見。

阿傾手一鬆,手中的碗差點打翻,她慌忙兩手扶穩,湯藥是沒灑出來,手裡的勺子卻落在腿上,一下子就把花白的衣裙染汙了。

阮渢濘怔然地站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進也不是退也不是,三個人大眼瞪小眼相顧無言,還是一臉困惑的老郎中最先打破沉默。

他皺起眉,看上去有些著急道:「你們為何如此,若再不快些,等針灸的那陣藥性過了之後還沒喝完藥,先前的功夫可就都白費了。」

阮渢濘那雙琥珀色的圓潤眼眸頻頻眨動,靈動清純的臉蛋尚帶著稚氣,這會兒紅一陣白一陣的,過去總是懵懂卻屢屢超乎尋常年歲沉默,以至於帶了三分破碎感的氣質,眼下被突如其來的當頭一棒致使,倒是多了些許該有的少年氣。

她心裡很清楚,這件事情,老郎中萬不會去做,因為沒有理由輪到他老人家,阿傾更不能去做,因為她還是個清清白白的閨中少女,那麼在這小小的四方瓦房下,會做且能做此事的,只剩下唯一一個人,那就是他人眼裡身為「少年郎」的自己。

原來是想著,逃婚的少女扮作男子不易被發現,也想著以男子之身出門在外方便行事,誰能想到竟因此給自己挖了個大坑,阮渢濘有些啞巴吃黃連,又迫於別無選擇,只好自己給自己找個下臺階的理由。

多大點事兒啊,無非就是嘴碰嘴餵個水罷了,有什麼好糾結的,退一萬步而言,這事不過也就兩個人知道,還有一個人不知道全貌,與她的清白八竿子打不著關係,再退一萬步而言,這人生了副姣好的容顏,讓她去餵倒也還下得了口,尚且不會因為對方突然睜眼尷尬,滿打滿算也過得去了。

亂七八糟八竿子打不著的東西想了一堆,阮渢濘同手同腳地走過去,老郎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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