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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這時,他渾身突然一軟,就彷彿全身的力氣被抽空一樣,整個人軟綿綿地往前面一倒,直接是撲進了岑硯的懷裡。
手中的劍落在了地上。
岑硯接住白秋,一手拿著劍,一手摟著白秋的細腰,將人牢牢地扣在了懷裡。
白秋後背的白色布料上,漸漸滲出了鮮紅的血液。
夢境是遮蔽了痛感的,畢竟畢方想要的是個vr小遊戲,而不是意識裡的拷問。
所以白秋只覺得後背有濕滑的感覺,卻很懵逼,不知道這劇情是要怎麼走。
岑硯面前浮現了後續的臺詞。
「仙尊好劍法,」魔尊的語氣中有一絲欣賞,「頂著那樣一身的傷,還能堅持這麼久,不愧是當年靠武力統一九重天之人。」
「只是我們魔族可不像仙族那樣的光明磊落了,仙尊是否感覺渾身無力?看來這冥花毒的效果還不錯。」
白秋確實渾身無力,語氣也是沒精打採:「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非常不敬業的演員了。
這場夢境似乎是以魔尊為主導的,白秋這邊的劇本七零八落,也沒什麼注釋,常常是岑硯的臺詞出了,他這邊的劇本才慢悠悠地亮了起來。
真是個不合格的劇本精。
眼下他只能懶洋洋地倒在岑硯身上,也不知道後面劇情是什麼,只好盡職盡責扮演一個病弱仙尊。
岑硯突然間動了。
他單手把劍入鞘,空出來的左手托住了白秋的腿彎,另一隻手還是攬在腰間,直接把人給橫抱了起來。
白秋眼睛倏的就瞪大了,整個人僵得跟個木頭一樣,直挺挺的宛如一條風乾了的鹹魚。
岑硯心中也是亂七八糟的,手掌處傳來柔軟而溫熱的觸覺,哪怕是隔了幾層衣服,這般親近的姿態也讓他心頭難免有些躁動。
他還是板著一張臉,畢竟後面的劇情暫時只給了簡單兩三行,沒要求表情語言,他也不好再作出魔尊那種邪魅一笑出來。
於是渾身比仙尊還要冷淡的魔尊,抱著望天挺屍的仙尊入了大殿的偏房之內。
等到白秋被溫柔的放在了床上後,他渾身的力氣總算是回來了,勉強撐起身子坐了起來,一張面部表情的臉上透出了滿滿的生無可戀。
他瞥了岑硯一眼,似乎在說,後面要幹什麼?
岑硯掃了一眼劇情,額上的青筋跳了跳。
他也跟白秋一樣,自暴自棄了,也不管什麼表情戲眼神戲,乾巴巴地念著臺詞:「仙尊的傷口又裂了,看來這魔族的魔氣,可不是那麼好受的。」
白秋同樣乾巴巴地回道:「還不是拜你所賜。」
岑硯道:「仙尊何必如此固執?整個九重天除了這座大殿,都已入了我魔族手下,你苦苦堅守,又有何用?」
白秋沒有再言語。
因為他這邊的臺詞已經沒了,要等著岑硯那邊推動劇情才行。
而岑硯則是深吸了一口氣,似乎是下了極大的決心一般,目光之中透出一股克服萬難的信念,看的白秋一愣一愣的。
這得是什麼鬼畜劇情,把岑硯嚇成了這個樣子。
思索間,就看見岑硯緩緩地靠近,眸色沉沉,他一隻手按在白秋的後頸,另一隻手略有些僵硬地撫在了白秋的臉頰處,低聲道:「不如我來為仙尊療傷如何?」
岑硯靠的有些太近了。
在這個姿勢下,白秋懷疑自己眨個眼睛,睫毛都能掃到他的臉上。
白秋愣了好半晌,一直到夢境有些不滿地震動了一下,才匆匆回過了神來,掃了一眼臺詞,念道:「魔尊何必多此一舉?我與魔族的恩怨,必然是有一方消亡,才能解除的,你大可直接在這裡殺了我,免得後患無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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