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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我已經給了你足夠的時間去理清思緒,但你顯然無法處理妥當,甚至成了你心頭的一根刺。」
倘若李澈不主動提及,她絕不會去戳破,蕭時善最擅長掩耳盜鈴,只要日子過得下去,她就可以把眼睛耳朵通通捂住,可他不允許她裝作若無其事,非要把她從犄角旮旯裡拎出來,有時候她覺得他對她實在過於殘忍了些。
李澈探過手來,將她的手握在掌心。
蕭時善低頭看著兩人交握的雙手,眼睛眨了眨,沉默了片刻,她忽然抬頭問道:「曹興祖的死跟你有關嗎?」
「為什麼會這樣問?」他不動聲色地看著她。
既然說出了口,蕭時善組織著語言說道:「曹興祖死得太過突然,而你曾說過曹興祖還有些用處,因此要留他一段時間,這個用處裡包括我嗎?」
聽到曹興祖的死訊時,她立馬想起那時在農戶小院裡李澈說過的話,當時沒有多想,之後再想起時,只覺得分外驚心。
「你想說什麼?」
李澈眼眸微眯,「是要問曹興祖的死因,還是要問卞家的事情是否與我有關?」
蕭時善的呼吸有些困難,還是接著說道:「這裡面有太多巧合了不是嗎?那時你恰好去了遼東,我想給你傳信,卻不知道如何聯絡,但玉照堂的小廝卻說可以代為傳信,好像從一開始就知道我會給你傳信,之後我又在玄都觀見到了蕭淑晴,而你又來得那麼及時。」
如果說之前送信的事情沒有讓她多想,那在玄都觀看到蕭淑晴的那一刻,她心裡就已經有所懷疑,即使她談不上有多瞭解他,但也知道他行事果斷,從不拖泥帶水,然而在陳氏和蕭淑晴的事情上,偏又留下一個隱患。
蕭時善肯跟著蕭淑晴走,雖然是在冒險,同時也是在賭,賭她必定會平安無事,事實上在那種自己也理不清的模糊念頭之下,她反而從中得到了某種心安。
直到曹興祖的死訊傳來,被她壓下去的猜疑才再次浮現,曹家對外說曹興祖是突發急症而亡,卻又處處透著蹊蹺。
李澈目不轉睛地盯著她,心中湧起一股強烈的失望與疲憊,「這就是你得出的結論,認定我與卞家的遭遇脫不了幹係,或是在背後推波助瀾?」
她拿不出證據,但太多的巧合讓她不得不去懷疑。
他扯了下嘴角,黑沉的眼裡已然透出一種嘲諷意味,「且容我問一句,我為何要做這些事情?為了你麼,我似乎還沒有為你到不擇手段的地步。」
蕭時善被他冷漠的目光刺了一下,「那你告訴我,你有沒有在這件事上插手?」
「卞家的事情,我是要比你知道的早。」
「為什麼不告訴我?」
「我給你回過信,但你顯然沒放在心上,非要自己撞了南牆才知道回頭,我想讓你長個記性也不錯。」
蕭時善緊咬著牙,渾身都在顫抖,說不清是因為氣憤還是因為恐懼,夫妻做到這個份上也是分外可笑,不知是否是出於一時激憤,她聽到自己聲音極輕地脫口而出道:「我們和離吧。」
此話說出口,她也是大吃一驚,驚訝於自己竟會如此輕巧地說出和離二字,換做以往,她只會覺得自己昏頭了,放著衛國公府的三少奶奶不當,居然說出這種傻話,但在當下,卻感到無比輕鬆和暢快。
她還在為這句話怔神,耳邊忽地響起一聲碎裂聲,她詫異地看過去,李澈手裡的茶盞已然四分五裂,茶水四處流淌,因為離得近,她的臉上也被濺上了幾滴水珠。
她看到他的手心被碎瓷劃破,他擰著眉,抽過一條手帕,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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