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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今日不太一樣。」小燕呆呆地瞧著,平日裡姑娘就美得不像話,但今日格外讓人移不開眼。
蕭時善抬手調整著位置,隨意地說道:「哪裡不一樣?」
小燕想了想,毫無顧忌地脫口而出,「像個新媳婦。」
蕭時善停住了動作,看向鏡中的女子,鬢間的髮絲帶著濕意,白皙水嫩的臉頰透著淡淡的胭脂紅,一雙眼睛燦若星辰,看起來水波瀲灩的,流露出幾分嫵媚春情。
察覺到自己那點安穩不住的心情,她不禁抬手捂了捂臉,隨後對小燕道:「快把東西都收拾起來,再出去問問什麼時候啟程,別老在我眼前杵著。」
小燕優點在於老實聽話,從來不頂嘴,聽了姑娘的吩咐就收拾好東西,出門詢問去了。
但凡小燕多轉轉腦子就該知道這種話不能亂說,成了親的婦人或許可以當做打趣,但對未出閣的姑娘來說,那就是潑汙水了,而蕭時善正好卡在中間不上不下,這就讓她有些尷尬了。
往鏡子裡瞅了瞅,蕭時善揪下頭上那朵玉簪花,揪吧揪吧扔回了花盆裡,可這也沒讓她的心安定下來,跟揣了只小鳥似的撲騰個不停。
天矇矇亮那會兒,她就從李澈房裡溜了回來,因晨光熹微,屋裡光線太暗,她走的時候不小心踢到了桌子腿,發出好大的聲響。
「需要點燈嗎?」
李澈突然出聲,著實把她嚇了一跳,她磕巴地不了兩聲,把衣襟一攥,頭也沒回,腳步匆匆地跑了回來。
好在他倆的房間捱得近,出了門往右邊一拐就是。回到自個兒的屋裡,蕭時善沒有再睡,把身上的衣袍換下來,兀自發了會兒呆,之後便一直搗鼓起她的頭髮來。
此時屋內只有她一個人,依舊安定不下來,是緊張還是雀躍,她也說不上來,想要去理理自己亂成一團的思緒,卻又無從下手,要是有個人能幫她出出主意,或是能聽她唸叨唸叨就好了。
蕭時善極少有這種念頭,在她自小到大的生活中,永遠都在缺失這樣的角色。離著她最近的幾個人,無非是常嬤嬤和微雲疏雨,似乎誰也沒法讓她全然依賴又毫無保留地訴說心情,更何況她早已習慣把她們護在身後,什麼事都是自己撐著,撐不住也得硬撐,免得她們跟著擔驚受怕。
昨日一整個晚上都是稀里糊塗的,有時清醒有時糊塗,回想起來又有點飄忽,如今天光大亮,再想糊塗下去,似乎也不能夠了。
蕭時善在昨夜已經聽明白了,雖然他那話不太中聽,但她已經十分確定,他至今還沒有另娶新婦。她不太道德地想著,像他這個年紀,孩子都該能跑能跳了,他居然還不著急,即使他不著急,老太太和太太就沒催著?又或者是挑花了眼也說不定。
在這種略帶刻薄又一戳即破的擔憂中,蕭時善低下頭,揪著那盆玉簪花,濃密纖長的睫毛在撒著碎金的日光下微微顫動,他可能,興許,是有那麼點在意她的。
男人的話至多信三分,但儘管是三分都讓她有些壓不住了,這要放在沒和離那會兒,她指不定要得意忘形成什麼樣呢,可能比回侯府逞威風還要讓她揚眉吐氣。
一盆玉簪花被她揪得不成樣子,蕭時善撒開手,忽然聽到房門被敲了兩聲,她心頭忽跳,定了定心神,走過去開門。
李澈站在門外,手裡拿了昨日那個木匣,「你早上走得急,忘了拿你的匣子。」
「真的都給我了?」蕭時善沒動。
「這些東西算不得什麼,沒必要再往回送,若是有喜歡的就收下,隨便你怎麼處置。」李澈已經看過裡面的東西,雖然有不少貴重珠寶,但也在可接受的程度之內,這樣的禮的確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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