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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茂魔怔般伸過手去,在快要觸碰到的時候,被李澈攔了下來,他瞬間醒過神來,訕笑地收回手去,也端起茶杯喝了一大口。
真是見鬼了,他居然鬼迷心竅地想去掀她的面具,施茂這會兒倒是突然想再看看她跳的那個能降妖除魔的舞了,不是一般的清神醒腦。
谷園給每位賓客發了花枝,左邊是楊娘子的美人蛇,右邊是蕭時善的降魔舞,結果不出所料,一邊倒地投進了楊娘子手裡。
施茂嘖了一聲,對李澈說道:「這下可把場子裡大半的賓客都得罪了。」就好比你是花錢去逛窯子,卻被迫聽了一場金剛經,沒當場翻臉都是好的。
但施茂覺得蕭時善那舞還是有可取之處的,比如她那身段就分外裊娜,腰肢纖細柔韌,繃起腳尖時,一雙骨肉勻稱的長腿便隱隱勾出了輪廓,比纏在她身邊的美人蛇還要婀娜,若是她肯扭動起來,施茂鼻頭髮熱,趕緊打住腦子裡的胡思亂想。
賓客們手中的花枝都往楊娘子的竹筐裡投去,蕭時善的筐子裡空空如也,對比實在慘烈。
李澈捻了捻花枝,扔進了蕭時善空蕩蕩的竹筐裡。
蕭時善垂眸瞥了一眼,「夫君投錯了吧,楊娘子的舞多美啊,難道夫君不喜歡看美人妖嬈,偏愛看道士捉妖?」
李澈看了看她,「原來你也知道是道士捉妖。」
蕭時善被他噎了一下,心道她還不是被他硬逼著上去的,趕鴨子上架也沒這個趕法,這可怪不得她,「我已經盡力了,你瞧我鞋子都跳沒了,技不如人也是沒辦法的事,讓夫君輸了賭注,我心裡也不好受。」
李澈淡聲道:「不要緊,你不是幫我贏了美人嗎?」
等賓客們投完花枝,蕭時善的筐裡總共得了五枝花,其中兩枝是李澈和施茂投的,另外的三枝就不知道是誰如此慧眼識珠了。
楊娘子那邊筐子裡裝滿了花枝,數都數不過來,誰勝誰負一目瞭然。
蕭時善到底存著一份大家閨秀的矜持,不似楊娘子那般放得開,臉面是一回事,實則還有另一層隱秘心思,那就是不想讓李澈看輕,他當初那話言猶在耳,她不願剝開深想,想得太清楚,日子是過不下去的,可說一點影響沒有,那是不可能的。
對於這場比試,蕭時善並沒有放在心上,她壓根不信李澈會把賭注壓在她身上,若是他想要那塊金牌子,自有別的辦法去取,怎麼會倉促之間把她推上臺去。她可從來沒在他面前跳過舞,他連她會不會舞都不清楚,就把她推了上去,萬一她一竅不通,不是擎等著出醜麼。
若說他就是想看她出醜,又沒有這個道理,蕭時善琢磨不通,好像他很想讓她給他贏回那塊金牌子似的,但幹嘛非要她上啊。她心裡那股矯情勁兒上來,就不想讓下面那些看戲的人得意,只覺得她又不是舞姬,何必要做這等娛人之事,輸了才正常,贏了反倒不應該。
人的心裡一旦有了傾向,就會為自己言行找無數種理由,好讓它聽起來合情合理,但歸根到底,還是因為不夠分量,至少不足以讓蕭時善舍下臉面去爭,若是金牌子是為自己贏的,或許就另當別論了。
贏和輸的感覺可是天差地別,楊娘子帶著勝利者的姿態走過來,對蕭時善笑道:「妹妹的舞姿可真是令人大開眼界啊,這就叫我花開後百花殺吧。」
楊娘子笑著看她,到底是年輕啊,哪裡懂男人的心思,想憑著一己之力驅魔斬妖,簡直是異想天開,驅得了眼前的魔,驅得了人心裡的魔麼。
不過她這身段可夠漂亮的,楊娘子瞬間想到自己那群舞姬裡缺什麼了,恰恰就缺了這麼條懵懂嫵媚的靈蛇,讓那些身裹紅紗的美人簇擁過去,扯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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