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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時善定睛一瞧,邊上還有個少女在往籮筐裡撿菜。
春妮從小就跟著家裡人幹活,這些天下雨把家裡的菜園子淹了,看得人心疼,趁著這會兒雨勢小,趕緊來菜地裡摘菜,能摘多少是多少,比全爛在地裡強。她在邊上彎著腰往筐裡撿菜,一抬頭看到窗邊的蕭時善,她直起身沖她揮了揮手。
蕭時善有點莫名其妙,看了兩眼就回收了視線,李澈不知道哪兒去了,她無事可做,撫著秀髮在手間纏繞撥動,正無聊著,房門被敲響了兩聲。
春妮在外頭揚聲道:「夫人,我來給你送藥了。」
「進來吧。」蕭時善琢磨著她來給她送什麼藥。
春妮哎了一聲,推開門端著碗走了進來,她來之前特地整理了一下,把那些泥巴都弄掉了,洗乾淨手才端了碗過來。
平日裡自家人哪有這麼多事,把腳往那地面上蹭蹭泥就進屋了,但春妮覺得他們跟周圍的人不一樣,給蕭時善用的碗都洗了好幾遍。
春妮笑著走過來,「公子說等你醒了,讓我來給你送藥,我等了半天都不見這屋有動靜,想來看看又怕吵醒了你。」
蕭時善有些不自在,「你在外頭能聽見屋裡的動靜?」
春妮心無城府地道:「能啊,我爹打鼾我聽得老清楚了,跟打雷一樣。」
蕭時善當即在心裡把李澈罵了個狗血淋頭,她就說嘛,從屋裡既然能聽見嬰兒的啼哭聲,那別的聲音也能傳得出去,尤其是這破床板還吱呀個不停。
果然緊接著就聽春妮說道:「這床是不是太硬了,我老聽著響,是太硌得慌麼?我再給你鋪床被子吧。」
「不用鋪了。」蕭時善趕緊轉移話題,「拿的什麼藥?」
春妮獻寶似的端過碗來,笑嘻嘻地道:「我現給你沖的,還熱乎著。」
一碗紅褐色的湯水擺在眼前,蕭時善看了一眼,有種哭笑不得的感覺,這不就是紅糖水麼,「這是藥?」她這會兒腦子清醒著呢。
春妮說道:「你再聞聞,這是薑湯,公子說近來濕氣重,讓你喝點薑湯,他又說你不愛吃薑,讓我把薑末濾了出來。」
當時春妮她娘在旁聽了,心裡還嘀咕大戶人家的毛病就是多,都喝薑湯了,還怕那點薑末?
蕭時善心裡也是疑惑,李澈怎麼知道她不愛吃薑,其實也不算不愛吃薑,她能喝得了薑湯,也嘗得了姜味,就是嘴裡不能嚼到薑末而已。
她拿起湯匙舀了一勺微燙的薑湯,辣乎乎的薑湯滑入喉嚨,五臟六腑都暖和起來了。
「我給你舀了兩大勺紅糖,甜吧?」看到蕭時善點頭,春妮更高興了,「你真有意思,那晚非要喝藥,公子就去廚房給你沖了碗紅糖水,原來是想喝糖水了,跟我小侄子一樣,拿筷子給他沾點糖水,他就樂得咯咯笑。」
蕭時善可不想跟個屁事不懂的幼童相提並論,她喝了幾口薑湯,說道:「方才看到你們在冒雨摘菜,是要把菜圃裡的菜都摘下來?」
「是啊,不摘不成了,地裡的菜全都泡了,這會兒摘下來,還能留下點瓜菜,不然全爛在地裡那多可惜,就是不知道我家那幾畝地怎麼樣了……西牆那邊也積了水,要是被衝倒了,還得再修牆……」
蕭時善捏著湯匙,不太走心地感嘆道:「真是辛苦。」
「這算什麼辛苦,你是不知道在田裡割麥子有多累,頭頂的太陽能把人曬得脫層皮,你還得不停地彎著腰割麥子,一圈下來,累得人躺在地上就不想動了。」春妮看了看蕭時善蔥根似的玉手,「一看你就沒下過地。」
蕭時善怎麼說也是侯府的姑娘,即使在府裡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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