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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澈把她往上抬了一下,「也該讓老祖宗看看她的孫媳婦現在的樣子,想來也會大吃一驚。」
蕭時善怒火蹭蹭往上躥,「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推著我上去,就是沒安好心。你連我會不會跳舞都不知道,把我推上去,分明是盼著我輸,好讓你有個正大光明的理由去親近美人!」
「別用自己的想法去揣測別人,你怎麼知道自己的揣測就是對的,而不是天差地別?我如果要親近美人,還用不著如此拐彎抹角。」
李澈說的是實話,外面的誘惑太多,又是隨手可摘,著實用不著拐彎抹角,只是真實性的言語往往不太中聽,蕭時善被他三言兩語逼到角落,又氣又急地道:「那你說你為什麼要我跟楊娘子比舞?」
在此事上,李澈確實存有私心,因此沒有立刻答出話來。
他這邊略一沉吟,落在蕭時善眼裡儼然就是心虛的表現,她瞬間抓到了他的把柄,氣勢佔據上風,「無話可說了吧,你們這些男人都是道貌岸然,當面一套,背後一套,我不過是猜準了你的心思,你就惱羞成怒了!你怪得著我嗎?」
聲音在甬道中似乎帶著迴響,李澈道:「你有想過要為我贏回來嗎?」
蕭時善不明白他為何要這樣問,她剛要回答,又聽他道:「輸贏無所謂,哪怕出一次醜,關鍵是你有這樣想過嗎?」
蕭時善抿著唇,沒有吱聲,答案卻再明顯不過。
李澈淡聲道:「既然我的事情跟你全然無關,你這會兒又在惱些什麼?只想安穩地坐在那裡,等著別人來討好奉獻,自己卻吝嗇得不肯捨出一絲半點,你是在等著誰來捧著你?」
蕭時善惱恨自己此時的笨嘴拙舌,有種遮羞布被他扯開的惱怒,想要辯解什麼,又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她呼吸急促,眼尾泛紅,帶著淺薄的惡意,報復性地說道:「是誰也不是你!」
她在他懷裡一刻也待不下去,不斷地踢騰著下去,李澈卻並不鬆手,任由她徒勞無功地掙扎。
彼此距離這般近,更方便蕭時善下黑手,她氣不過地撓了他一把,這一把當真是迅雷不及掩耳盜鈴之勢,即是李澈側了側頭,也還是被她的指尖撓到了下頜。
血珠子噌的一下冒了出來,蕭時善縮了縮手,不敢相信自己真的抓傷了他,她雖然存著傷人之心,但次次都撲了個空,突然讓她撓出了血,怎能不讓她驚訝。她冷眼瞧著那道抓痕,既有一絲竊喜,又有些微的忐忑。
因著這份複雜心情,她倒是老實了些。
女人到底比男人心軟,見了血就知道收手,李澈要是不讓她抓到,她那滿腔怒火如何平息,只怕是愈演愈烈,壓都壓不下來。
可你瞧,不過是一點皮外傷,就讓她收斂起來利爪,再心軟些的姑娘,就該內疚地反思自己是不是做得太過分了。
蕭時善沒有愧疚感,但心裡的確舒坦不少,只覺得這是他活該,抓得還輕了呢,忐忑之處在於怕把他惹毛了,自己也討不了好。
火氣宜疏不宜堵,發洩出去一些,掙扎的動作幅度都變小了,李澈鉗制住她的手腳,把她塞進了馬車裡。
蕭時善覺得自己像顆球一樣被他推了進來,滾了兩圈才停住,她氣惱地擼了一把頭髮,剛要坐起身,瞬間被他摁了回去。
「你幹什麼?」蕭時善扭了扭頭,他的頭髮垂在她的頸間,癢得人難受,又伸不出手去撓。
李澈給她拂開發絲,掰過她的臉來,俯身含住了她的唇。
蕭時善怔了一下,不知是羞是惱地飛出紅暈,不由得地推搡起他,她像壓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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