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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外面玩了會兒煙花,雲榕回到屋內時,凍得雙手冰涼,整理髮布本文在扣扣群死二洱珥吳酒以思企葛夫人戳了戳雲榕的腦門,叫人給她倒了杯熱酒暖身。
雲桐也被鄭夫人塞了個手爐,她挨在蕭時善身邊,笑著說道:「三嫂,外邊還有一大箱煙花呢,待會兒你也跟我們去放煙花吧。」
雲桐眼巴巴看著蕭時善,這股親熱勁兒,讓雲榕看得直撇嘴,早知道就不該帶她玩,成日裡三嫂三嫂地叫著,比她這個二姐姐還要親熱。
蕭時善尚未開口,旁邊的雲楨捏住雲桐的衣袖道:「光顧著玩煙花,你瞧你這袖子都被火星子迸到了。」
「啊。」雲桐低頭一看,果然燒出了一個黑洞。
府裡的過年衣裳都是提前兩三個月開始裁製,不提衣料的貴重,便是上頭的刺繡也是出自技藝精湛的繡娘之手,整套衣裳要耗費不少銀兩。
蕭時善今日也是一身新裝,身上穿著大紅遍地金妝花緞袍,下面是條繡著折枝梅紋的月華裙,發間斜插兩支金鑲寶白玉簪,耳畔掛著兩枚小巧玲瓏的草裡金,在燭光映照下,愈發光艷動人。
瞧著雲桐被火星子迸到的衣袖,蕭時善攏了攏袖口,覺得還是在屋內安穩坐著為好,她們去玩煙花,還能被贊句天真爛漫,她都不敢想,若是自己跑去玩煙花,下頭的人會怎麼傳,只怕就會說三少奶奶不穩重了。
忙碌了一整天,直到夜深方散,蕭時善躺在床上時已是下半夜,沒睡幾個時辰,就被一陣噼裡啪啦的爆竹聲吵醒,睜開眼已是新的一年。
她把頭往被子裡埋了埋,手搭在軟枕上,感覺枕頭下面似乎有東西,蕭時善閉著眼摸索了幾下,隨即翻了個身,摸出了一個荷包。
燈燭一夜未熄,柔和的光線映進床帳,蕭時善盯著荷包的樣式看了一會兒,從裡頭翻出兩個金燦燦的金錁子。
李澈這會兒已經起身,正在床邊穿衣,她握著荷包,扭頭瞧了他一眼,過了幾息,又瞅了他一眼。
「看什麼?」李澈繫好腰帶,側頭看向她。
蕭時善把手裡的荷包遞過去,「你落下東西了。」
他撩起袍子,坐到床邊道:「你覺得我的東西為什麼會落在你的枕頭下面?」
蕭時善想了想,往他身邊湊近了些,燦若星辰的眼眸亮了幾分,「給我的?」
李澈的視線往她手裡掃去,「也可能是落下的。」
說著話他探過手來,蕭時善連忙握緊兩個金錁子,掉到床上還有可能,怎麼可能會掉進枕頭底下,金子還能自己長腳不成。
她握著兩個金錁子,稀罕地看了好幾眼,總覺得這兩個金錁子要比旁的金錁子精緻好看,蕭時善瞅了他一眼,故作淡定地道:「這是壓祟錢吧。」
不知道這種壓祟錢是要放到枕頭底下枕著還是要好生收起來?回頭問問常嬤嬤好了,常嬤嬤總會知道。
她的嘴角已經開始上揚,李澈卻捏了捏她的下巴道:「你多大了還要壓祟錢。」
蕭時善心頭微惱,不甘心地把兩個金錁子往他眼皮底下戳,都快杵到他鼻樑上去了,彷彿他要說個不字,就能把兩個金錁子扔他身上,「你說這是什麼。」昨日給族裡的晚輩發壓祟錢,她看得真真的,就是用來當壓祟錢的金錁子。
李澈往後仰了仰頭,輕輕一笑,伸手把她摟到懷裡,撈起她的手親了一下,「這麼想要壓祟錢?」
蕭時善心頭的一點惱火被他此刻溫和的語氣揉得七零八散,餘下的一星半點已然掀不起風浪,她握了握手裡的金錁子,心想這大概就是拿人的手短。
年下各家的往來走動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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