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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壓下來可就大了,倘若蕭時善不知道侯府那邊有拉攏她的意思,單聽大伯母這話只會以為是有意針對。
王氏的確心氣兒不順,要不是老爺讓她在其中周旋一二,她是萬不會屈尊來跟五丫頭搭話。
當初衛國公府要為三公子說親,還是她先打探到的訊息,本想讓自家姑娘去爭一爭,結果被這死丫頭橫插一槓子,不知是哪裡走漏了風聲,讓她給聽去了,還膽大妄為地跑到了淨法寺。
王氏擎等著蕭時善自找難看,也好讓她認清自己的身份,老太太說得對,這五丫頭就是不服管教,就憑她這種喪婦長女的身份想嫁進衛國公府,無異於痴人說夢。
王氏在惱怒之際又覺得十分可笑,沒有長輩為她籌謀劃策,就算她生成個天仙模樣,也嫁不進高門大戶,況且陳氏還有意用她給六丫頭鋪路,將來能給人家當個正頭娘子都難,居然妄想嫁入衛國公府。
當衛國公府請了媒人來,要定下侯府的五姑娘時,可想而知王氏那時的錯愕詫異,堂堂衛國公府,竟也不挑人的麼,還是說國公府的老太太已經病入膏肓,才著急找人沖喜,可即便是沖喜也輪不到她啊。
王氏萬萬沒想到,在各房姑娘當中,會是蕭時善揀了個高枝,如今反過頭來她這個大伯孃還得主動找她搭話,雖然心裡記著老爺的吩咐,但這口氣實難嚥下,言談間也就多了幾分針對之意。
王氏的話音落下,蕭時善已經察覺到身邊好幾雙眼睛看了過來,沒瞧過來的,也暗暗豎起了耳朵,她語氣焦急地道:「大伯母可要為我在祖母前面解釋一番,都怪我這身子不爭氣,前些日子竟病得下不來床了,便是去探望祖母也是有心無力。」
「三少奶奶身子如何了,怎會病得如此嚴重?」身旁一位三十出頭的夫人詢問道。
蕭時善柔聲道:「不過是感染了風寒,也不知怎麼的,反反覆覆一直沒好利索,也就是這幾天才有了力氣。」
這話半真半假,但她確實清減了不少,當她做出眉眼低垂的柔弱姿態時,還真有點弱柳扶風的意味。
如此一說,眾人恍然大悟,「難怪前些日子沒見到三少奶奶的面,原來是病了。」
王氏狐疑地看向蕭時善。
緊接著蕭時善又道:「我雖在病中,心裡也著實想念祖母,不知我讓人送去的人參鹿茸,祖母用過沒有,若是用得好,等我有了再讓人去送。」
自己病不病的不要緊,祖母身體安康才是大事,她有的要先給祖母送去,沒有的也會記在心裡,蕭時善都要被自個兒感動了,天底下去哪兒尋她這等賢孝女子。
王氏動了動嘴唇,把嘴邊的話憋了回去,別說什麼人參鹿茸,就是連根草她都沒送過啊,反而是侯府給她送了田莊地契,她倒是收得半點不手軟。
離開成陽侯府時,蕭時善的馬車上多了個匣子,裡面不僅有棋盤街上頭的店鋪地契,還有一千兩銀票以及一小盒珠寶首飾。
回府後,蕭時善讓微雲將匣子帶回了凝光院,自己則跟著季夫人去了呈芳堂,近來她在呈芳堂的時間比在凝光院的時間都長,也習慣了每天去那邊走走。
到了年下,下頭莊子上的帳目單子也送了過來,同時拉來了好些年物,光是分派東西就要費不少時間。
蕭時善從呈芳堂出來時,天已經黑了,她從園子裡繞了條近路,不料一陣風吹來,將燈籠的火光吹滅了。
天黑路滑,此處又有些偏僻,疏雨跺了跺腳,想起不遠處有當值的班房,立馬說道:「姑娘你等等,我去守園婆子那裡借個火。」
蕭時善應了聲,待疏雨離開後,她往四下掃了掃,提步往前頭那邊的亭子走去,沒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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