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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到人了嗎?」蕭時善穩住心神,一瞬不瞬地看向張亨,聲音放得很輕。
張亨有些承受不住這樣的目光, 他前日剛從南邊回來, 卞家的宅院已經被燒成了灰燼,旁邊的幾處院子也跟著遭了殃,他找到了孫伯埋葬卞老爺和梅姨母的墳頭,卻沒有探到表公子的訊息,要是人還活著, 不該一點訊息都沒有,監考的官員已經回了京,當地雖然有學子鬧文廟, 但很快就被鎮壓了下來。
認識的幾個江湖上的朋友都說這種情況已是凶多吉少,既然出了手, 就不會留下活口, 他也這樣想過,只是孫伯能僥倖逃脫,事情又有許多蹊蹺之處, 興許那表公子也還活著。
打探了多日, 仍是一無所獲,他沒再耽誤, 連夜兼程地回了京,哪知姑娘那邊已經得到了訊息,對方要姑娘在今日來玄都觀見面。
張亨得了吩咐在暗處守候,到時先把表公子救出去,他看著蕭淑晴和姑娘一同走進了一間廂房,外頭還有兩個守門的,沒過多久,那兩個守在外面的人去了別處,他猶豫了一下,讓賈六看著情況,有不對勁的地方趕快去前頭找人。
賈六自幼住在玄都觀西南邊上的井兒衚衕裡,對這片地方再熟悉不過,便是這玄都觀也逛過無數次了,當即拍著胸脯打包票,「我打小就在這片混,熟悉得很,張哥你放心去,一有情況,我就去叫人。」
張亨跟上那兩個男人,卻見那兩人從一個房間裡拖出了一個人。
「怪不得咱們公子費這麼多工夫,跟那樣的女人睡上一覺不知道是個什麼滋味。」
「等公子玩夠了,說不定咱們也能喝點肉湯,倒是眼下咱們胡亂找個人去湊數能成嗎?」
「把頭矇住糊弄過去就得了,不然咱們上哪兒找人去,從陰曹地府裡找嗎?」
張亨聽到這裡,正要跟上去,卻被一個道士攔住了去路。
見有外人出現在後院,那道士神色中透露出幾分警惕,上前就要將人擒住,兩個人交上了手。
那道士有幾分武藝,出手又毒辣,張亨好不容易把人甩開,趕回廂房,見到姑娘沒事,才安下了心。
然而面對蕭時善的詢問,張亨卻不知如何開口了,他瞅了瞅她的神色,沒說出從那兩個男人口中聽到的話,只是搖了搖頭。
蕭時善沒敢再問,但她沒有開口,李澈卻替她問了出來,他走到曹興祖面前,「卞璟元在何處?」
那曹興祖正臉色慘白地捂著手臂,頭上滿是冷汗,之前那一鞭子抽下來,胳膊就跟斷了似的,他心裡直罵娘,抽著氣道:「這都是誤會,我是得知三少奶奶的姨母一家遭了難,特意把人請來,讓她們姐妹談談話,給三少奶奶寬寬心,卞家的事可與我無關,不是我叫人做的。」
李澈重複了一遍,轉了轉手裡的馬鞭,沉聲道:「卞璟元是生是死,人在何處?」
「死、死了。」曹興祖被他唬了一跳,心裡莫名犯怵,「人要是還在,我怎麼說也得把人好好照料著,可我的人去的時候只看到了屍體,而且那屍體還是我讓人給埋的,不然可就曝屍荒野了。」
此事本就有好幾處牽扯,曹興祖從蕭淑晴那裡知道卞家和蕭時善的關係,就想有個把柄,把人給引過來,卞璟元的死活根本無關緊要,但他卷進科考舞弊的事裡,旁人也就留他不得了。
曹興祖派了人過去,從卞家拿到了能做憑證的信物,又把屍體埋了起來,就是為了有個鉤子,好把人給釣上來。
曹興祖雖然好色,但不是那種全然沒腦子的人,尤其在這種事上,知道對付女人硬來不行,就得用點手段,故意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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