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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時善爬到裡側, 又探過身子把扇子拿了過來, 黑鬒鬒的烏髮從肩頭滑落,軟紗衫子隱約透出嫩綠色繡白芙蓉的抹胸,因她撐著胳膊傾身的姿勢把那對酥酪般雪白柔膩的雪團擠得格外飽滿。
李澈看了她一眼, 蕭時善毫無所覺, 要不是知道她是什麼德性,這般舉動簡直是明晃晃地往他身上貼送, 不把人逼瘋就不肯罷休似的。
拿過扇子,蕭時善直起身子,挨著他的身側曲腿兒坐好,手裡輕輕地給他搖著扇子,對他道:「我給夫君扇扇,一會兒就能幹了。」
見他沒有反對,她舉著扇子慢慢扇了起來。
這隻手扇累了,就換另一隻手,事實證明被伺候慣了的人只會心安理得地享受,而不會產生絲毫感動。
蕭時善一邊打扇一邊在心裡想著,他可真是軟硬不吃,她搖得手都酸了,竟也不知道體貼她一下,就這麼生受著啊。
李澈看著書,頭也不抬地道:「累了就不用扇了。」至多一盞茶的工夫,她也就這點耐心。
蕭時善抿著唇笑,柔聲細語地道: 「不累的。」她還想再說些什麼表示一下她的溫柔體貼,但他完全沒有跟她搭話的意思,她只好閉上了嘴巴,視線裡是他高挺的鼻樑,線條流暢的下頜,連眼睫毛都怪長的。
幾息後,蕭時善也不硬撐賢惠了,她往他身邊坐了坐,搖著扇子,閒話家常地說道:「夫君,後天就要去安慶侯府祝壽了,你要穿哪件衣袍,我讓人提前拿出來熨燙一下。」
一邊說著話,蕭時善一邊往他臉上瞅,試圖瞧出個子醜寅卯來,她之前已經跟他提過一次了,他應該還記得要去祝壽的事吧。
這般三番兩次地提醒他,就是想讓他到時跟她一起去。不是她把安慶侯府老夫人的壽辰看得有多重要,而是她自己想揚眉吐氣一回。
嫁了這麼個人人羨慕的夫君,不帶回去讓她顯擺顯擺怎麼成,得讓他們都瞧瞧,她現在好得不得了,將來還會更好,她還指望李澈給她掙個誥命呢。
思及此,蕭時善看向他的目光愈發柔軟了,長睫如扇,輕輕一眨,如同拿著一根羽毛在人心上輕輕掃過。
李澈道:「你看著辦吧。」
也行,蕭時善點頭,心裡鬆了口氣,她真怕他說不去了,其實之前三朝回門的時候李澈和她回過一次安慶侯府。
那日的事情可以用雞飛狗跳來形容,剛進安慶侯府,四嬸和大伯父新納的小妾就不顧體面地打了起來,在園子撕扯謾罵,跟潑婦罵街沒什麼區別,最重要的是她們嘴裡嚷嚷的話,只要不是聾子都聽到了四老爺跟大老爺房裡的妾室偷情的香艷事跡。
蕭時善萬分慶幸,被爆出偷情的人是四叔,而不是她爹,但這樣也夠丟人的了,她那時都不好意思去看李澈的表情,恨不得找條地縫鑽進去。
更丟人的還在後頭,叔伯兄弟全是一副諂媚嘴臉,絞盡腦汁地撈好處。
面對那麼一家子烏煙瘴氣,他沒有當場甩袖走人都是好的,也不知道他是怎麼忍下來的。
不過要給老夫人過壽,像那種潑婦罵街,跟小妾偷情的醜事,應該是不會發生了,畢竟當著那麼多客人,安慶侯府的人還要顧及自身的臉面,鬧也鬧不到李澈面前去。
如此想著,蕭時善放心多了,哪家沒有點兒上不得檯面的事呢,侯府裡不著調的事兒那麼多,不也一代又一代地傳下來了,與其操心他們會不會跌份兒,還不如考慮一下那日她穿什麼戴什麼。
思索之間聞到一絲清冽好聞的香氣,蕭時善聳了聳鼻子,不知道他用的什麼澡豆,怪好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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