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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暈個屁啊,指不定他都找好下家了,還管她暈不暈,怕是她暈死才好呢。蕭時善這會兒淚也不流了,頭也不暈了,就是氣不打一處來,一雙眼眸燦若星辰,如果眼神能殺人,他早就被她凌遲好幾遍了。
她別開頭,胸口起伏不定,她都快氣死了,他還好意思親她,蕭時善扭了一下身子,趴在枕頭上不去看他。
或許男人和女人的不同就是這裡,在蕭時善看來,她心裡堵著一口氣,他就別想碰她,行動上也得分個清清楚楚,可他顯然不這樣認為,有一下沒一下地撫著她的頭髮,手指在發間輕捋,好像他們多親暱一樣。
這會兒蕭時善可不記得自己拉著他的手往她額頭上摁的事了,也不肯承認被他捋動得極為舒適,她抬手撥了一下,歪頭道:「你在摸小狗嗎?」
李澈低笑了一聲,這下蕭時善就更惱怒了,在她做出謀殺親夫的事情之前,他低頭親了親她的手,「不舒服嗎?」
蕭時善想說一點都不舒服,但酥酥麻麻的感覺從手上傳來,把她身上的力氣又給揉散了,鼻息相接,她不禁往後縮了縮,下一瞬溫熱的唇尋了過來,輕輕地覆在她的唇上,他的親吻太過溫柔,她也生不出什麼反抗的力氣,額頭、眼睛、鼻尖,一一輕柔地觸碰,親著親著反而讓她心裡冒出了許多委屈,鼻頭髮酸,眼睛變得濕漉漉的。
蕭時善沒有去想自己受到了多少委屈,只是憑感覺認為自己委屈極了,倘若沒人來撫慰,咬咬牙就忍過去了,但他這樣親她,頓時讓她覺得自己柔弱得不得了,彷彿一陣風就能把她吹倒。
一陣風就能吹倒這得有多柔弱呢,蕭時善想像不出來,但覺得自個兒此時也是軟綿綿的沒有力氣,好像春日裡隨風飄揚的柳條,需要溫柔和煦地吹拂才不會把稚嫩的柳葉吹傷。
春風吹得萬物復甦,連李澈都顯得不那麼可惡了,她睜著水汪汪的眼眸,聲音很輕,語氣卻分外堅定,「我要吃藥。」
李澈抵在她的額頭上試了試體溫,是有些發熱,但不是很燙,也不知道她怎麼對吃藥如此執著,他嘆了口氣,「等著。」
蕭時善的視線追隨著他的身影,看到他走出房間時,忍不住撐了撐身子,可惜身上實在沒力氣,便只好躺了回去。
不一會兒,李澈端著藥碗走了進來,在床邊撩袍坐下,把蕭時善扶起身,在她的身後墊上軟枕支撐,這才從床頭拿過藥碗,捏著湯匙不緊不慢地攪動。
黑漆漆的一碗湯藥,尋常人看著就怵頭,她卻眼巴巴等著,好似這是救命靈藥,李澈舀起一勺藥,送到她的嘴邊。
蕭時善猶豫了一下,他也太不會伺候人了,這樣一小勺一小勺地喝藥,要喝到什麼時候,她一直都是大口喝的,「要大口喝。」
李澈從善如流地舀起一大勺,蕭時善勉強張嘴嚥了下去,嘴裡的味道有些奇怪,不僅不苦,還甜絲絲的,她疑惑地道:「怎麼是甜的。」藥還有甜的麼。
李澈眉頭微揚,似乎不太相信的樣子,蕭時善抬起手,指了指藥碗讓他嘗一嘗。
他端起藥碗,低頭抿了一下,蕭時善等著他分辨這碗藥是甜是苦,他品嘗了一下,又給她舀了勺過去,「喝吧,就是藥味。」
蕭時善半信半疑地喝了一口,隨後盯著他瞧了片刻,李澈又當著她的面喝了一口,她才肯繼續喝藥。
喝完「藥」,她安心多了,躺在他的膝上,讓他給她揉額頭。
別看蕭時善這會兒頭腦發暈,但在某些方面比她清醒的時候還要敏銳,換作平日裡,她哪敢躺在他膝上可勁兒使喚他,正是因為生著病,楚河漢界也變得模糊了。
李澈給她揉著額頭,手指撫過她的眉眼,聽著外面的雷聲雨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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