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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小到大蕭時善也只在李澈這裡體會過這種溫柔親暱,這讓她有種錯覺,好像她是什麼了不得的珍寶,必須得小心翼翼地捧在手裡。
可她是什麼珍寶啊,這個也能扔,那個也能丟,分明是地上沒人要的石頭,握在手裡都嫌硌人,他這是錯把魚目當珍珠,但也怨不得別人,是他眼神不好。
她實在太不爭氣,只覺得手也軟了,身子也軟了,沒了打人的力氣,便伸手摟住了他的腰。
李澈見她身子鬆弛下來,就把人抱到了羅漢床上,待要把她放下,蕭時善卻抱著他不肯撒手。
他只好抱著她坐下,讓她枕在自己腿上,手指輕搭在她的鬢間,緩緩揉動著她的太陽穴,低頭看了她一眼道:「你是在耍酒瘋?」
「我沒醉。」蕭時善猶自傷心著,他根本不懂,她怎麼可能會耍酒瘋,聽著就不像體麵人幹的事。
李澈不置可否,閒談似的開口道:「今日去做什麼了?」
蕭時善被他揉得舒服了些,不走心地回道:「雲榕鬧著要坐冰床,老祖宗讓我帶幾位姑娘到園子玩耍,中午就在南燻樓用的飯。」
李澈嗯了一聲,話能說得明白,看來還沒醉迷糊。
然而她接著又道:「我要是死了,你還是把院子封了為好,別讓別人動我的東西,你也不差這點東西是不是?」
李澈揉了一下她的耳珠,「說什麼胡話。」
這哪裡是胡話,分明是實話,其實這也輪不到她操心,他就是這樣做的。
蕭時善腦袋暈沉沉的,既睏倦又精神,自己都不知如何是好,一會兒嫌姿勢不得勁,一會兒又嫌衣服皺巴,沒一刻消停的時候。
她一個人忙個不停,把羅漢床上的小几挪來挪去,引枕壘起又分開,若是告訴她可以拆屋子,相信她也會不辭辛苦地去鑿牆。
李澈喝了口茶,把她踢下去的引枕又給她撈了上去,他低頭飲著茶,心裡卻在想方才從她的眼裡看到那絲惱恨,即使是酒醉,有些東西也沒法假裝。
蕭時善抱住引枕,瞅向他手裡的茶杯,湊過去就著他的手喝了口茶水。
李澈捏著茶杯,順勢抬了抬杯子,給她餵完了一杯水。
蕭時善的唇沾著茶水,變得嫣紅水潤,她抿了一下唇瓣,只覺得渾身燥熱,口乾舌燥,喝完一杯不夠,又伸手去拎茶壺。
李澈把她摁了回去,「你老實坐著,我給你倒。」
蕭時善安穩坐下,點頭道:「嗯,多倒點。」
接著喝了三杯茶水才解了渴,丫鬟送來醒酒湯後,蕭時善又喝了一碗醒酒湯,這會兒頭暈腦脹得厲害,就在羅漢床上歪了一會兒。
李澈就在書案後面坐著,省的她過會兒又鬧騰起來,手邊還有幾件事務要處理,他翻看完信件,思索一番,提筆寫下答覆。
寫完最後一個字,那邊忽然傳出咚的一聲,一支玉簪掉在了地上,他不急不慢地封好信件,起身走到羅漢床前,俯身撿起玉簪,定定地瞧了瞧她。
蕭時善一頭青絲堆在臉旁,烏髮如雲,雪膚花貌,端的是楚楚動人。
李澈坐在邊上,手裡把玩著玉簪,目光落在她臉上,似端詳,似審視,若有似無的感覺總是讓人抓不住,只是沒等他理出個頭緒,就見她扯著衣襟脫起了衣裳。
蕭時善睡得不安穩,衣服束縛著身子怎麼躺都覺得勒得慌,直到拉扯開前襟才略微鬆快些。
她裡面穿著雲霧綃做的衫子,這本是夏日裡的衣裳,被她不小心撕出一道口子,常嬤嬤瞧著可惜就給她改成了小衫,釦子撥開了兩三顆,露處一段修長白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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